当然,还有其他的职位,但苏贝连说都不想给她说,免得她惦记。
苏大嫂脸一黑,这些她都不想干!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没你说话的份。”
苏贝耸耸肩,不说就不说,她娘一样能怼的她怀疑人生。
果然,潘秀云看向苏大嫂,“大嫂,小贝说的没错,针线活不行是当不了咱厂工人了,你要是真想进厂子,倒是可以考虑下别的。”
苏大嫂见潘秀云事到如今还硬气,当即哼了一声,“行,你不同意是吧,那我就把你给三弟妹放水的事说出去,看书记还用不用你!”
潘秀云噗嗤一声笑了,“要不,大嫂看看三弟妹的针线活?”
她把那块布递到苏大嫂面前,苏大嫂冷笑,诈她是吧?
然而,她低下头一看,瞬间皱了眉头,季雪莲的针角很密,很整齐,一眼就看的出来。
她震惊又气愤的看向季雪莲,这个蠢货,明明自己手艺不错,干啥整出一副要走后门的样子误导她?
害的她做了这样的事,现在想收都收不回来。
苏大嫂狠瞪了季雪莲一眼,气愤的扭身离去,出了院门,还能听到苏贝母女的哈哈笑声。
苏大嫂更气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她又有些踌躇,想到她在婆婆面前夸下的海口,眉头拧了个疙瘩。
“这可咋办?”
婆婆还不骂死她!
然而,再不想回去,就这么几步路,苏大嫂还是到了家门口。
她一回来,小儿子苏河就发现了她,拔腿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奶,奶,我娘回来了。”
苏大嫂:……
这下不进去都不行了。
苏大嫂硬着头皮进屋,一进屋里,不等苏老太开口,立马就嚎哭起来,“娘啊,您说的果然没错,那潘秀云就不是个好的,仗着得几分看重就打压咱们,不让咱们进厂子,娘,你可不能放过她!”
她哭的情真意切,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潘秀云的身上。
果然,苏老太立马怒了,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潘秀云。
“这个小娼妇!”
苏大嫂眼珠转了转,抽抽咽咽道:“娘,你们说咱大队建厂子的事,为什么让苏贝那小丫头去办,咱大队啥能人没有?就说那些知青,哪个不比那小丫头强?还有潘秀云,她凭啥能管报名的事?这里面会不会有啥事啊?”
这话一出,屋里人全沉默了。
是啊,为啥呢?
苏老四摸了摸下巴,“你们说,会不会是二哥给书记塞钱了?”
这是最好的解释,这样一想,就什么都说的通了。
一家人想了想,深以为然。
“可是,你二哥哪来那么多钱?”
苏老太虽然总想在儿子那抠钱,但她心里清楚,他们家不可能有多少钱。
苏大嫂垂着眸子琢磨一阵,突然一拍大腿,“娘,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看电影听到那事儿?”
“啥事儿?”
“就是县里不是抓到不少投机倒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