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佩怡的脖子才有这么多伤口。
“鬼……鬼,不要过来,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杀了你。”
阿奎吓得面目狰狞,身体不断往后退。
李佩怡却步步接近。
她每走一步,脖子上的脑袋都在摇晃,好像随时都要掉在地上。
伤口的血还在不断渗出,随着红色的裙摆流在了地上。
她没有说话,一把拧住了阿奎的脖子,用力收紧。
“咳,咳咳咳……”
阿奎呛咳着,双眼充血,两条腿不停抖动,可李佩怡的手就像焊在他的脖子上一样,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不要,不要杀我,姐,姐我错了。”
“姐姐,放过我。”
阿奎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甚至还有一股骚臭味。
他被吓得已经失禁了。
“姐……”
李佩怡血色的瞳孔闪了闪,手臂一松,阿奎掉在了地上。
“你这个贱人,你,你等着……”他向楼下爬去。
本来有所心软的李佩怡表情又一次扭曲,红裙更加鲜艳了几分。
阁楼的玻璃瞬间炸开,一片片玻璃插进了阿奎的身体里。
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啊啊啊……救命啊。”
李佩怡飘近,血红的眼珠子就这样直勾勾看着阿奎。
突然,她一把拔掉了阿奎身上的一片大玻璃。
“不……不要。”阿奎虚弱地求饶。
然而这一次李佩怡不为所动。
她将玻璃放到了阿奎的脖子上。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阿奎的脖子血肉模糊,那颗头彻底被割了下来,她才罢休。
浑身是血的李佩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脖子上的头似要掉了下来。
“阿奎,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啊?我叫你下楼吃饭你没听到吗?”
阁楼的楼梯,有人上来了。
李佩怡看向楼梯口处,嘴角勾起了一个恐怖的笑容。
阿奎母亲一边碎碎念,一边走上了阁楼。
阿奎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她心想一会一定要好好说说这个儿子。
随着离阁楼越来越近,她逐渐意识到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