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宫中的小太监突然来祁王府宣旨,说是皇上明日邀请他们一同入宫用晚膳。
祁琏墨听后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揣测皇兄此举的意图,但君命难违,只得应下。
次日傍晚,祁王带着绾儿二人一同进了宫,晚宴之上,歌舞升平,太后跟皇后分别坐在了皇上两边的位置上。
其它嫔妃们则按位分依次坐了下来,陆依白今日显然是花心思打扮过的,竟能在众嫔妃中格外打眼,就连皇上都多看了她一眼。
“诸位都是朕的家眷,不必客气,大家一同举杯!”随着皇上的一声令下,大家纷纷举起了身前的酒盏。
酒过三巡后,皇上看似不经意地提起自己近日身体略有不适。
祁琏墨心中一动,忙道:“皇兄,不如让绾绾为您查看一番,或许可以查出您的病症。”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应允下来。
绾儿当即走到了皇上面前,给他把着脉,一会后,她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众人皆紧张起来,祁王更是手心冒汗,难道皇兄的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半晌,绾儿才缓缓开口,指出皇上乃是操劳过度,加之饮食不当所致。
只要按照她开的方子调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皇上听后顿时龙颜大悦,赏赐了绾儿诸多珍宝。
“二弟,你还真是讨了个好王妃呀!就连朕都有些羡慕了呢!”
祁琏墨听到这话,忙跪倒在地“皇兄谬赞了!”
“哈哈!二弟,你不必惶恐,朕不会强留你们在毫州城,毕竟朕的太医院有慕容大夫,他的医术可不比你的王妃差呢!”
祁琏墨听到这话后,心才放下来了。
随后,皇上又将目光放在了和敬公主祁琏霜身上。
“霜儿,你也回来这么久了,母后的身子你也看到了,还硬朗的很,不如明日就回你的大魏去吧,顺便朕还会派人将牢里那位也一同送到你们大魏去,看魏帝如何处置他吧!”
祁琏墨一听,那位不就是右相司徒墉吗?怪不得之前皇兄没处理他,原来是担忧两国关系,现在随公主回去,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办法。
和敬公主祁琏霜盈盈起身,福了一礼,“一切但凭皇兄做主。”
她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自己如今已经是大魏的皇后了,哪能一直在大晟待着。
这时,一直沉默的皇后开口了,“陛下,臣妾听闻那司徒墉在狱中还妄图造谣生事,说是皇上不敢把他怎么样,不知是否属实?”
皇上脸色微变,“此事尚无定论,不可轻信谣言。”
祁琏墨心中暗惊,这背后莫不是还有什么阴谋不成?绾儿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冲动。
晚宴结束后,祁王和绾儿离宫回府。
马车上,祁琏墨忧心忡忡,“绾绾,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古怪,那右相司徒墉之事怕没那么简单。”
绾儿靠在他肩上,轻声说:“王爷,不管何事,我们都不要再牵扯其中,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回府研究给皇上的药方子细节。”祁琏墨点了点头。
而皇宫之中,皇上站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望着祁琏墨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二弟,希望你莫要再卷入这即将到来的风波之中。”
月色下,整个皇宫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回到王府,祁琏墨与绾儿便钻进药房专心研究起药方。
几日后,药方确定,祁琏墨亲自送入宫中。
刚踏入宫门,便感觉气氛压抑,原来,就在昨夜子时,狱中传出司徒墉暴毙的消息,一时间各种传言纷起。
祁琏墨面不改色地来到皇上跟前呈上药方,皇上接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二弟,司徒墉已死,可这事儿怕是还没完,那大魏公主怕是会追查到底了!”
祁琏墨低头称是,是呀,好歹也是公主的人,而且公主还给他产下一子,如今他死在了大理寺狱中,怕是两国又要起纷争了。
回宫途中,祁琏墨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踪,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
祁琏墨拔剑相对,几招过后渐感吃力,关键时刻,慕一,慕二及时赶到,黑衣人才迅速撤离。
祁琏墨意识到事情越发复杂危险,回到王府,他叮嘱绾儿这几日不得外出,眼下司徒墉的事情怕是棘手了。
夜晚,祁琏墨独自坐在书房沉思对策,他想不出来今夜的黑衣人是谁派来的,如今三弟不在城中,再说他也远离了这些纷争,应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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