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发狂,一个前跪倾倒,正好将学生兵压住,学生军再次遭遇重击,嘴角喷血,眼神迷离,眼看活不成了。
同时,乌诺夫也被甩了出去。
“咣当!”
乌诺夫的银质头盔飞出好几丈远,披散着头发的乌诺夫,一阵眩晕。
不好!
这是体力不济的前兆……终究岁月不饶人啊!
乌诺夫今年41岁,穿着盔甲,拼杀了两刻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过,他还是凭着毅力,顽强地站了起来。
他推开身前的人影,固执地走向头盔,作为哥萨克先遣团团长,作为安加拉最高长官,银盔意味着身份。
当乌诺夫附身捡拾头盔,并将其戴在头上,击毙多名重骑的陆远,恰好看到这一幕。
我靠,十步之内,这头功,非我莫属!
于是一个纵身就扑了上去。
“煌煌天威,如我心意,落雷……”
有个更快捷的身影,抢先一步冲向乌诺夫。
“噗!”
手扶头盔的乌诺夫,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仿佛过了数万年之久,他才攥着刺穿自己咽喉的“兵器”,嘴角溢出大口大口血沫。
“咯咯……咳,咳……嘶……”
但,那穿着兽皮的少年,嫌他碍事,飞起一脚蹬在乌诺夫胸口,将其踹倒。
然后扑上去,再次补了一下。
“吼~~”
新的创口鲜血飞溅,乌诺夫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四肢急速抽搐起来。
堂堂贝加尔湖的土皇帝,死于布族少年之手,死于一柄普通的牧民家的干草叉。
硝烟散去,大多数生还者顾不得满身漫鼻的血腥味,瘫坐在阵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300VS700!
艳香会以少胜多,笑到了最后。
毕竟,毛子总指挥都挂了,他的手下,特别是布族新兵都麻溜地缴械投降。
这时,左右两翼的艳香会狙击部队,也兴奋地押着毛子俘虏,赶了回来。
三战全胜,陆爷威武!
迟来一步的陆远,与把玩银色头盔的小牧民,坐在一起。
“小子,敢抢我的战功,你叫啥名啊?”
初出茅庐的小牧民,忽闪忽闪着纯真的大眼睛,像个小牛犊子那样回答。
“回主子的话,奴叫……孛尔只斤,小名铁木真。”
卧槽,你牛逼嗷,将来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