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的脸色也难堪的要死。“晓水,你看上意大利的男人了?”
“嗯!”晓水瞅了一眼肖恪:“意大利男人很有魅力,对女人又好又温柔。为什么不能看上意大利的男人?我们同学可是来自世界各地,我就算看上黑人也不关你事吧?”
肖恪差点背过气去。
最近晓水过的很舒服,灵波去的确不在巴黎,但会不定期给她电话,所以她知道灵波过得不错,也就放心了。
裴启阳和肖恪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回到公寓时,肖恪气疯了,“丫气死我了,那死丫头居然真的跟我说她喜欢外国男人,连黑人都办出来了,你听到没有?还有灵波那丫头,我又没背叛她,丫居然连我也不联系!一走就是一年,她也不怕被学校除名!”
裴启阳手上青筋毕现,他眸光沉郁,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点了烟,狠狠地抽着。
“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没有出境记录,你说她能去哪里?”
“没有出境记录,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什么?”
“她可能没有离开过法国,或者,她出境乘坐的是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肖恪惊诧:“这怎么可能?灵波她又不是国家元首,她那点钱根本没买不到什么!”
“跟她一起的那个教授是意大利人!”
“嗯!”
“意大利顶级皮革制品公司的接班人,不喜欢经商,非要画画!”
“跟穆威淮似的,躲学校里当破教授!”
“她是真心要逃开我,不让我找到,这丫头真是太狠心了!”
“知道厉害了?”肖恪笑他,笑得贼兮兮的。
“你呢?你不是也知道晓水的厉害了?”
“哥们惨了!”肖恪有种无语问上苍的感觉,他掐指算了下,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裴启阳瞅他一眼。“干嘛?”
“我算算,呀!我貌似三年多没有找过女人了,一千多天了,我靠,我这三年怎么过来的啊?我怎么忍过来的啊?”
“你不是还有手吗?”裴启阳抽他一眼。
“你别告诉我,你这一年没自慰过!”
裴启阳抽烟,不说话。
“我不管你了,我得去找晓水,我知道她刚找了个公寓,出来画画的,丫为了躲我们,居然连欧阳希莫的公寓都不住了!”
裴启阳没有理会他。
肖恪提了包就走,走到门口,晃动了下手里的铁丝,问裴启阳:“这东西真的能打开晓水公寓的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