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少卿转身一记冷刀过去,百徊叹口气,转身背对,闭嘴不说话了。
少卿又转身,依旧看着温清泽,手指抵着剑,出鞘了一寸,重复一遍,冷声问道:“阁下,叫什么名字?”
温清泽剥完手里的栗子,扔进了嘴里,栗子壳直接扔在桌上,他支着桌子站起身。
面对着大理寺少卿森冷的目光,抱胸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笑得洒脱,语气狂傲不已。
“他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叫百泽,你聋吗?”
温清泽是出了名的温润性格,断不可能是如此跳脱狂妄的性格,再加上并不相似的面容。
大理寺少卿打消了疑虑,恭恭敬敬的和“百泽”道了歉。
“抱歉百公子,是在下失礼。”
“没事没事。”温清泽倚靠在柱子上,十分洒脱的摆了摆手,少年意气。
等大理寺的人离开后,百徊笑着走到温清泽面前,拍了拍温清泽的肩膀,赞赏道:“不错不错,小清泽你演技不错啊。”
“先生过誉。”温清泽收敛了气焰,回道,依旧是那温润如玉的公子样儿。
见过
夜色笼罩天际,稀碎的繁星点缀其间,陵竹城里却戒备森严,温清泽的画像张贴了每处角落,大理寺的人到处搜查。
趁着夜色,即墨瑾舟偷偷带着温清泽回了太尉府,他提前叫楚宸去为温清泽收拾一间房,二人从太尉府的后门进来。
“贵客临门,为什么不走正门?”
即墨宁鸣站在庭下,清冷的月光映着他半张脸,却一时看不出他的情绪,他默默地看着即墨瑾舟带着温清泽从后门进来。
“父亲。”即墨瑾舟将温清泽往身后推了推。
“很精妙的人皮面具,连我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即墨宁鸣看一会儿即墨瑾舟身后的温清泽,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想。
转而他又看向即墨瑾舟,说道:“既是贵客,就安放好后,来书房寻我。”
说罢,他不等二人反应,转身离开。
即墨瑾舟警惕的看着他离开,直到看不见,他方才放下心来,带着温清泽离开。
楚宸已经打扫好了屋子。
温清泽被玉冠勒了一天的头发,实在是不习惯,他走到镜子前,抬手打算取下玉冠。
然后…望着铜镜束手无策。
在温清泽看着铜镜研究怎么解下来的时候,即墨瑾舟走了过来。
即墨瑾舟抬手帮温清泽取下了玉冠上的簪子,随后将一整个玉冠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桌子,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
温清泽沉默了:“……”
“你若是不舒服就将面具取下来。”即墨瑾舟淡淡道。
“嗯。”温清泽看了一眼那桌上摆着的玉冠,很轻的应了一声。
“温家因谋逆之罪被下狱?”林清浅提笔,俯身扶着桌案写字。
雁霞回道:“是,但是温家大公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