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可心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那么老远,我们也插不上手。”
楚蔓可提起了池安。
那日她送池安去邵家,发现他很消沉,情绪也不对劲。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楚蔓可说。
“他自己愿意背负本不属于他的孽债,是他自找的!苦果自尝。”恩宁道。
“恩宁,那是你哥诶!”
“我哥怎么了?我说了不知多少次,别管何月的事,他不听!我也懒得说了,随他去吧。”
“可能是他爱惨了何月吧?”
“或许吧!”
楚蔓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伤感,戳着杯子里的果仁,闷闷道,“恩宁,你怎么不让我哥借钱给你哥?五十万又不多。”
“我和你哥本就身份悬殊,如果我们之间涉及太多金钱问题,夫妻关系会变成不平等的关系!一次两次,或许你哥心里不觉得什么,一旦这个口子开了,时间久了,难免心里滋生不忿,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充满铜臭的交易!”
“我和他结婚,又不是为了他的钱。他娶的是我,不是我们全家。”
楚蔓可丢了吸管,身子前倾,说道,“男人必须付出,才会珍惜,这叫沉没成本。你什么都不靠他,要他有什么用?”
楚蔓可很担心,她哥被慕雨抢走,又不能明说。
“他是你老公,该花就让他花。”
恩宁噗哧笑了,“他可是你亲哥。”
楚蔓可撇嘴,“你还是我好姐妹呢!”
“如果这钱,是我哥急用,我会借他,可是拿我老公的钱,借给我哥的前妻,怎么都说不过去。”
楚蔓可抿着唇角,小声哼唧道,“见你哥那副样子,我不落忍,把钱借给他了。”
“什么?”
恩宁一听,直接火大。
“好歹是你哥,你怎么忍心看他为钱发愁?你哥又不是借钱不还的人。”
“我不借给他钱,是不想他和何月再有牵扯!他会被何月拖死的!”
“福宝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救命要紧。”
恩宁很无语,起身就走,楚蔓可急忙从后面追上来。
“恩宁,我也是在帮你哥诶!你居然和我生气!感情我好心办坏事呗!”楚蔓可也不高兴了。
恩宁停下脚步,怒声道,“且不说福宝生病是不是真的,何月完全可以卖房救子,有些人不值得可怜!你信不信,这次借了五十万,下次她就能借八十万,甚至更多!”
“楚大小姐,人傻钱多,你愿意借,和我无关!”恩宁按下电梯,走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