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底下,汉弗里克跟巴赫聊过施瓦德辛格,汉弗里克评价说:“像个计算机,吝啬鬼,又能精打细算。”
巴赫并未评价这两个家伙,只是汉弗里克跟他说啥,他就听啥。
在他们的管理下,党的内部组织回到了平静且团结的状态,效率相较于之前提高了不少,这使得汉弗里克能够集中精力研究党的长远政治战略和撰写文章上。
接着,汉弗里克又跑到德国北部去到处旅行,顺便监督戈尔康和施陶芬的工作。
他还出席过党的秘密会议,总是将会议现场变成他的演讲现场(对于这样一位把演讲当作生命的人来说,被下了禁止演讲的命令,无异于是剥夺了他的生命)。
他也有闲暇时间去解决党内的个人恩怨,例如:开导顽固分子,处理私人问题等。
4月中旬,在梅纳斯的要求下,他当了《人民观察家报》的编辑——卡尔的助手,帮助他完善文章之类的。
数天后,一个头疼的消息便摆在了汉弗里克面前。
与罗姆一样,怀斯特并不愿意听从汉弗里克的命令。从1921年保卫队成立的那天起,他就有意把保卫队变成自已的私家军而不是汉弗里克的政治工具。
在1924年汉弗里克把注意力放在外部时,怀斯特就背着汉弗里克搞了个“士兵会”,与保卫队不同(汉弗里克对保卫队仍有一定的指挥权),“士兵会”完全处于怀斯特的领导下,先已经来到了2万多名成员,几乎快超过保卫队的规模了。
当汉弗里克得知这个消息时,“士兵会”已经成立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怀斯特提出,他可以让“士兵会”成为汉弗里克的政治工具,不过必须处于他的领导下。这是带有请求的语气说的,同时也表明了自已要“誓死效忠汉弗里克”的决心。
汉弗里克深知,如果依靠一个他无法控制的组织,那么即使他上任当了总统,也依旧会被怀斯特左右。
他并不希望自已当个“傀儡皇帝”,所以他直截了当的要求“士兵会”接受他的领导。
但是,怀斯特对于汉弗里克的要求不管不顾,反倒是明目张胆的施压,递去了“士兵会”的职务辞呈,并要求党魁马上签字确认。
在焦急和兴奋中,怀斯特等了一阵子,不过并未收到任何回复。
4月底,他不耐烦的给汉弗里克写了一封信,那是带着焦急和紧张的情绪去写的(事实上,他对汉弗里克表现得较为害怕)。
这封信被寄到了汉弗里克在伊萨尔河的屋子——那是魏格伦帮忙带过去的。
怀斯特后来询问魏格伦情况如何,不过却得到了一个并不让他满意的答复:“先生并未读那封信,又或者,他把那封信当作了空气。”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怀斯特“汗流浃背”,显得“十分焦急和紧张”。
尽管汉弗里克并未做出任何行动,不过怀斯特已经脑补了一场可能的行动。
他害怕自已遭到抛弃,又或者是暗杀,因为此举可能惹怒了汉弗里克。
于是,怀斯特在次日便宣布了辞去“士兵会”会长的职务,同时也解散了“士兵会”。
当这个消息传到汉弗里克耳中时,他显得十分高兴,因为他用沉默的方式解决了一场冲突。
现在,他可以自由自在的扩充自已的保卫队,而不受怀斯特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