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头疼的是,三人均无悔改之意。
“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汉弗里克顽固的说,“在这个时候散播悲观情绪,这本身就是一种罪人,况且我们也达到了目的,那家伙没有讲话。”
警察局局长对此深表无奈,尽管他也很想把这三个人给释放了,但奈何他做不到。
在深思熟虑后,局长仅仅是关了他们几天就给放了出去。
7月25日,汉弗里克在霍夫布劳斯酒馆举行了演讲。
在演讲开始前,汉弗里克被一位警察告知,此次前来的听众是带着敌意的。
“反对者超过了支持者。”警察警告他说。他建议汉弗里克最好不要举行此次演讲,因为他可能会“头破血流,捂着脑袋”离开。
汉弗里克无视了警察的警告,决定正常举行演讲。
约拿·赫斯在百忙之中抽出了时间来参加,她是与汉弗里克同时进场的。
她被几名保卫队队员安排在了第一排,除了她以外,还有二三十名妇女也是跟她一样的待遇。
在演讲开始前的几分钟,十几名带着敌意的工人也来了。他们坐在了中间和后边几排的位置,与保卫队队员隔着五六米的距离。
此外,巴伐利亚政府也不再给民现党提供的暗中保护,只有几名与民现党关系密切的官员还在支持他们。
汉弗里克在演讲开始前关闭了所有出去的门,而保卫队也已经准备就绪。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一种思想:除非被当作尸体抬出去,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在演讲结束前离开大厅。
巴赫站在讲台的边缘,示意大家安静。等现场的声音差不多消失了些后,他便跳下台,汉弗里克则登台演讲。
开始时,汉弗里克便受到了干扰,不过他显得并不在意,将那些怪叫的声音给压下去,将就着讲了半小时。
那些反对者们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动手,而是硬生生的忍耐了半个小时后才将桌底下的啤酒瓶给抽了出来。
一个啤酒瓶朝着汉弗里克的脑袋飞去,好在他躲闪及时,避开了这一击。
袭击并没有停歇,很快又飞来了七八个啤酒瓶,好几次都差点打中汉弗里克。
约拿被这突然的袭击给吓了一跳,在其他听众的提醒下,她立马蹲了下来。
保卫队并没有被这些捣乱者的气势给吓倒,他们拿着一根铁棍,便朝着捣乱者的脑袋上砸去。
尽管保卫队在数量上处于劣势,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于毫无战斗经验的普通人,他们很快便夺回了主动权。
不到半个小时,敌人全被赶下了楼,不过保卫队也有不少的队员受伤。
那些受伤的队员们有的包扎起来伤口,有的则因为伤势太重被抬了出去。
现场就跟挨过炸弹一样,桌子被推翻,椅子被砸的粉碎,还有那到处都是的啤酒瓶。
现场变得混乱不堪,但汉弗里克并没有被其影响,相反,他的情绪显得愈发激昂了。
等演讲差不多进入尾声时,外边才赶来了几个警察让他们散会。
霍夫布劳斯的又一次胜利给了汉弗里克极大的自信,他认为,只有不惧怕暴力和威胁的人才能获得成功的第一步。
随着党员数量的增加,巴伐利亚政府也对汉弗里克起了重视。他们计划着遏制汉弗里克,但又找不到他挑战政府权威的把柄。
政府给汉弗里克发了一张持枪许可证,从表面上看,他们是带着友好的目的前来的。
但汉弗里克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政府一定是出于某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