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并不知道阿道夫离开医院的时间,不过去找找还算是好的了。
来到医院的二楼,他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如果这没有的话,他就上三楼。
在把医院给翻了个底朝天后,他终于在一间病房里看见了坐在病床上的阿道夫。
阿道夫就这么静静地坐在病床上,他没有发现门口的汉弗里克,又或者是认为,这只不过是路过的一个伤兵而已。
尽管知道突然打搅别人很不礼貌,但是汉弗里克还是叫了声:“阿道夫。”
这句话让阿道夫猛地抬起头,他本以为叫自已名字的人是他认识的人,例如魏德曼或者是自已的战友。
不过眼前之人,既不是自已的战友,也不是自已的家人,他们连面都没见过。
被突然的打搅让阿道夫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你有什么事吗?”
虽然是汉弗里克来找他,不过当真正跟其聊起来的时候,汉弗里克却又找不到话题。
汉弗里克原本想着跟他聊聊第一次世界大战,只不过话刚准备说出来时就被他给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
他强行把到嘴边的话给改成了“俾斯麦”。
说到历史,阿道夫便有了兴趣,他开始跟眼前的这个德国人谈论起俾斯麦的事迹,俾斯麦的出生等。
不过聊着聊着,例如在聊到普法战争的时候,这个平静的家伙却又突然换了一副脸色。
普法战争让他想起了近期德国不堪的事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失败。
他的语气不再那么平缓,而是带有一种怒火,似乎在为德国的失败而感到不甘。
在愤怒之余,他也有一个跟不少士兵一模一样的疑问。
一直到1918年11月11日11时战争结束的那一刻,协约国的军队都没有踏入过德国的领土,德军还掌握着对方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他们怎么就投降了呢?
汉弗里克静静地听着,没有上来搭话。
因为,这家伙是在问自已,而不是问他。
片刻过后,这个沉思的家伙终于是知道了原因。
他认为,让德国失败的原因并不是协约国军队的进攻,而是德国内部出现了问题。
他十分肯定的认为德国的基层乃至高层都已经出了他们所无法想象的严重问题。
“德国的内部,她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般,德皇或许也觉得他们不应该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内部问题所引起的!”阿道夫激动了起来,这让面前的汉弗里克更加接不上话了。
一直到阿道夫差不多把事给消化完了,汉弗里克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他与阿道夫谈论起了他有些听不懂的事情,例如:互不侵犯、各种各样的条约、英法、新生的俄国政权、奥地利等话题都被汉弗里克给提了出来。
阿道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汉弗里克离开前,阿道夫便叫住了他。
“先生,我想我有权利您的名字。”阿道夫换了一副态度,就像是对长官那般尊敬。
“您当然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汉弗里克·弗兰克。”
“我叫阿道夫·希德勒。”
(希德勒代指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