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心里一动,忍不住试探道,“这关系到如意县主,我拿捏不住分寸,还请首辅大人教我。”
首辅大人心里冷哼一声,教个屁,这是债多不愁吧?
“我跟如意县主不熟啊。”
他撇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想跟镇南镇扯上关系。
镇南侯的心一凉,感觉很不妙,“我只是想知道在皇上心里,那位县主……”
皇上为什么如此纵容她?
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首辅大人冷冷的喝止,“有些话不能乱说。”
镇南侯心中恼怒,却还要赔着笑脸, “是是,这不是没有外人吗?就我们俩私底下聊聊。”
谁跟他是我们俩?首辅大人可不敢得罪那位大小姐。
“镇南侯,你不是已经出手了吗?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
他毫不客气的戳破这层纸,作为京城的地头蛇,风吹草动瞒不过他的眼晴。
当然,他对镇南侯的不喜更深了一层。
男人可以小气,可以有仇必报,但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介女流,只能说无耻了。
镇南侯的脸色很不好看,强忍着怒火还想继续,“我……”
一个随从神色惶恐的走进来,“主子,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
他在镇南侯耳边低语,镇南侯当场就变了脸色,急急的冲首辅拱了拱手,飞快的离开。
首辅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挑了挑眉,满眼的兴味。
这不,出事了吧?
镇南侯府大门口,一群人堵在门口,大声怒骂,“快让你家主子出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别当缩头乌龟,别想赖债不还,快出来。”
围观百姓无数,个个都兴奋的两眼放光。
哎哟喂,上门讨债哟,特大新闻。
这镇南王府,不,是侯府了,也有这么一天。
这年头,不孝子孙败坏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新鲜的是,镇南侯府居然关着大门缩起来,没人敢露面。
说明这其中的问题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