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友,凡事留有余地,日后相见好。”聋老太太见杨明并不买账,眉头微皱。
“呵呵,老太太,您可得保重身体,岁月不饶人。”杨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杨明,你怎能如此对老太太不敬?”易中海忍不住开口,脸色阴沉。对于年长者,最忌讳的便是提及生死之事。
“长辈?”杨明反问,“这位老太太的身份尚未明确,如何就成了我家的长辈?”
“易中海,今日我们得好好谈谈。”杨明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在四合院中,聋老太太的身份始终是个谜团。
虽然有些传言称她是军属,曾为战士们提供过物资,甚至她的儿孙都为国捐躯。
但真相究竟如何,却无人知晓。
且不说国家对烈士家属的优待,单说那些可能还健在的战友,为何从未有人前来探望这位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在剧情中,除了易中海时常在四合院内宣扬聋老太太的德行,让众人对她敬重有加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来支持她的身份。
杨明对于那位自诩为聋的老太太的行为深感愤慨。
他从未目睹街道办的人前去探望这位老太太,而对于那些真心实意帮助过她的人,如娄晓娥,她的回报方式却令人匪夷所思。
娄晓娥对聋老太太的慷慨援助与无私帮助,得到的却是老太太的编排与背后的算计。
她一面在娄晓娥面前诋毁许大茂,诱导娄晓娥与他断绝关系,另一面又在傻柱与秦淮茹关系尚不明朗之际,将傻柱和娄晓娥锁在她的屋内,美其名曰为两人牵线搭桥。
然而,在杨明看来,这种行径完全是对女性意愿的践踏。
面对这样一位习惯于以怨报德,除了对傻柱偏爱有加外毫无道德底线的老太太,杨明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他不禁自问,这样的老太太究竟有何值得人们尊敬之处?是因为她的高龄,还是因为她总是装聋作哑,逃避责任?
“杨明,你。。。你这是在说什么?”易中海听到杨明的这番话,心中既惊慌又愤怒。
“我的意图,你应当心知肚明。”杨明转过头,直视着易中海,“我倒要问问你,你对聋老太太一口一个老祖宗的称呼,究竟是何居心?且不说我家的长辈都姓杨,我的父母也从未教导我随意认什么非亲非故的长辈。就说这位聋老太太,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家中还有何人,籍贯又在何处?易中海,你最好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否则……我们只好去军管会,让人彻底调查清楚!”
听到这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聋老太太更是想要趁机逃离,但杨明却迅速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老太太,若您身体有所不适,我倒是可以为您诊治一番。”杨明微笑着说,“您知道百草堂的孙仁祥吗?他是我半个师傅,无论何种疑难杂症,他都能药到病除。我虽然年轻,但也学到了他几分真传。正好,我来为您施几针,保证让您耳聪目明,不再耳聋眼花!”
话音未落,杨明已经迅速出手,银针如流星般落在聋老太太的臂膀与腿部。
聋老太太顿时惨叫一声,扔下拐杖,飞快地逃向自己的小屋。她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转瞬之间,那人的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无踪!
甚至在她踏入屋内的一刹那,她迅速地将门关上,并反手将门锁紧。
杨明:
易中海:。。。
周围的居民们:。。。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刚才那奔跑的迅捷,尽管她裹着小脚,却如同风驰电掣,完全不见平日里步履蹒跚,需要拐杖支撑的模样。
“你们可有目共睹?”
杨明见状,晃了晃手中的拐杖,平静地说道。
“我方才所言非虚,我这医术定能治愈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