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客们品尝了焖羊肉,个个精神抖擞。
焖羊肉之后是本地的炖羊肉,炖羊肉切成了块,每桌一大盘炖羊肉,还有白汤和羊的内脏。
客人们吃了一阵炖肉,有的操起了马头琴弹奏,有的去了露天的草坪上唱歌跳舞。
一曲歌舞结束,男女们用哈达捧了酒,向宝音老太太和老太太的娘家人敬酒。
他们敬了老寿星,主家兄弟回敬献歌舞和弹奏马头琴的男女们。
第一波人之后,第二波人唱歌跳舞向宝音老太太祝寿,敬酒。
主人同样热情的回敬。
之后,一波一波的人向老太太祝寿。
草原上的男女老少皆能戨善舞,就算是唱得相同的歌,跳得是同一支舞,却有不同的韵味。
每波人给老寿星敬了酒就敬自己,乐爸周秋凤来者不拒,硬着头皮喝。
夫妻俩豪爽,来客们也格外的高兴。
乐韵乐善不饮酒,每次只沾沾唇就算领了客人们的深情厚意,姐弟俩津津有味的看人唱歌跳舞。
全部来客都唱了祝寿歌,给老寿星敬了酒,包括被同村村民邀请来做客的外省来客。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错,第一轮歌舞之后,男女老少们又一波一波的去唱歌跳舞,主家的人有时也加入其中。
宝音老太太也没例外,去客人们一起跳舞唱歌。
乐爸周秋凤也因众来客拉着他们去跳舞,盛情难却,也去了,哪怕他们只是跟着笨拙的转几个圈,也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厨房那边不断的往席间送烤肉送马奶酒送奶茶,每桌都不会有空盘的时候。
这边,草原上的男女老少们载歌载舞,午宴热闹非凡,而在远离牧民定居点二三十里之外的草原上,数人也在吃饭。
大草原的深处,没有人烟,只有点缀着各色花朵的草地。
两辆在城市最不起眼的面包车,安安静静地停在一个丘陵之后,车门对开,车内空气流通。
车内没有,数人在两车之间的遮荫地铺开了布,摆上了携带的吃食在吃午饭。
人相对而坐,一边三人,一边两人。
三人的一边是一老妪和两中年男士,老妪化了淡妆,令人看不出原本的年岁,但眼角的法令纹却是难以遮掩,以及灰白的头发无不说明她已经不年青了。
两人的一边是一老一中年男士,老年男士年近六七十的模样,两鬓的头发稀疏的掺着灰色。
老妪和老年男子吃饭时,将墨镜携到了脑门上,另三人吃饭时墨镜不离脸。
露出了脸的老妪与老年男士,都是普通大众脸,没有什么令人一见就记犹深的特征。
午饭很快就吃完,墨镜男士收拾好了残局,再给自己家的头头递上瓶装水。
老妪用水先涮了涮口,再喝了两口,拧紧瓶盖后问:“你们准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