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迟疑,麻利地搬东西。
原本她已经搬走了吴基昂家在瓦城别墅的收藏,之所以还跑他家打劫一次,一个原因是因为昂登丁仪虽然是吴明威一支的旁支,但是,昂登丁仪的母亲是吴基昂一支的人。
八石家族最初的五首脑是没血缘关系,后来为了维持五族之间保持牢不可破的稳定关系,互相联婚。
如今的八石家族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有些血缘关系远一些,用华夏国的话说就是超出了九服,有的还在九服之内。
正因为联婚制让五首脑家族都有了血缘,八石家族才得以一直和睦团结,要是没有血缘关系,极可能因利益冲突而瓦解崩离。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吴基昂一支在八石和吉祥家族合伙绑人质的事件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主导作用,他们的人手参与了挟持人质与转移人质,并且承担了掩护职责,扰乱官方和救援团的视线。
吴基昂一支既然出力最多,自然也得承担相对等的惩罚。
花了十几分钟清空地下室,乐韵再去隔壁楼,将有吴基昂血脉的人员和保镖们通通抓起来。
她将人带回了吴基昂住的楼屋,把保镖和有吴基昂家族血脉的人员扔地面,再给吴基昂点了麻穴,让他闻迷香解药。
自己搬个椅子,坐在对面,拿出自己缴获得金色手枪和备用弹匣把玩,一边坐等人醒。
不到三分钟,吴基昂转醒。
从梦中悠悠醒来的,吴基昂觉得灯光很刺眼,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儿,原是想看看为什么灯光那亮,一抬头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蒙着脸的人,吓得一个机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条件反射的想伸手掏手枪,赫然发现动不了,下一刻,看到蒙面人手中把玩着自己随身佩带的武器。
吴基昂魂快吓没了,惊恐地盯着蒙面黑衣人:“你……你是谁?”
“复仇者。”乐韵把玩着金色手枪,温声与人讲道理:“你们八石家族和降术师合作,挟持我国的人为人质,杀害了一个去营救人质的人,我来找你们为我的同胞复仇。
对了,人质就是我救走的,你昨天有和瓦城的四个首脑进行远程会议是吧?瓦城那边会突然中断会议,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去了八石刚家。
八石刚八石明威八石苗伦和八石奈温见到我挺激动的,我在瓦城与他们谈了话,又急急忙忙赶来了你这里,怎么样,见到我激不激动?惊不惊喜?”
什么惊喜,分明是惊吓,吴基昂遭受到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巨大惊吓,吓得小便快失禁:“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都说了是来报仇呀,还能做什么?”
乐韵转了两圈手枪,顶弹上腔,站起身:“你们仗着有钱有势,即与官方合作控制着翡翠产地,私下里又支持着地方的一些组织叛乱,黑白通吃,点尽好处,这是你们的本事,我不管,可你们不该残害我国同胞。
你这一支和八石明威一支是人质事件的主要力量,而你这一支即是昂登丁仪母亲的家族,又做了那么多的工作,自然也得让你们血债血偿!”
“不是的,我没有大力支持昂登丁仪,也没有大力支持挟持人质的行动计划,我这一支是因为主要负责这边的工作才多出了力……我们愿意赔偿死者,我们给死亡赔偿金……”
吴基昂看到了不远处躺着的家族人员,猜到了蒙面人想干什么,惊恐地大叫,希望可以谈判解决。
乐韵没管他的吼叫声,走到排列的人旁,将枪口对准有八石基昂血脉的一位八石家族核心人员的眉心,扣下了金色小手枪的拉钩。
枪支没有装消音器,因并非远程射击,没有弹出腔时的“砰”响。
吃了一颗花生米的人,眉心有一个小血洞,人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在无声无息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