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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件事。”贝尔摩德的指尖在圆润的杯口上拂过,就像抚摸着情人的腰肢,“你最近调查龙舌兰的事,不要再进行下去了。”
“哦?”狭长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柄利刃,琴酒用这把刀划过面前贝尔摩德认真的双眼,冷笑一声,“是什么让你有了一种错觉——我会听你的意见?”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把指尖的水珠捻开,语重心长道:“你可以选择不听我的意见。但你要知道。。。。。。Boss也不会同意你的行动的。”
琴酒吸烟的动作停住了,“Boss??”
“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觉得龙舌兰这家伙来历不明,做事不按常理,执行任务时也总是消失,看起来就像是个朝三暮四的叛徒。”贝尔摩德终于喝了她走进酒吧的第一口酒,慨叹一声后,她才慢悠悠地在琴酒杀人的目光下接着说:
“不管谁是叛徒,唯独龙舌兰,绝不可能是。”
她的语气坚定无比,像是在警告,“为了防止你继续做错事,以至于哪天不小心丢了性命,看在我们过去的交情上,我再透露一点点。。。。。。”
“龙舌兰这个身份,是假身份。”
“果然。”琴酒终于验证了自己内心的猜测,这些天,他将龙舌兰支走,派去执行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为了在这段时间能够充分地调查那个他看不透的男人。
既然已经透露到这份上,像是觉得自己说的够多,也不怕再多了,贝尔摩德撑着额头,在吧台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在龙舌兰之前,他是组织的高层——至于多高,伏特加,你,包括我,都是他的下属。。。。。。”
“什。。。。。。么!”琴酒瞳孔地震,掩饰似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挡住自己惊讶的表情,“连你也。。。。。。”
“是呀,连我也是。”贝尔摩德耸耸肩,道:“这么说吧——”
她举起莹白的食指,朝向天空,“他是组织里,boss最信赖的那个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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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死掉了。”林子墨刚盛起一勺馄饨汤,就被李舜生的话打断。
他恰到好处的露出点茫然的神情,装作自己不知道李舜生说的“女人”特指的是那个红发女人。
林子墨知道他说的那个红发女人进入潘多拉之后整日被幻觉缠身,像精神病一样无端对着空气大吼大叫,周围的人全部都躲着她走,私下却在议论这个女人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可能是在大巴车上的相遇,亦或者是李舜生和她曾有过几次短暂的交流,这个女人不知为何对李舜生有种莫名的信赖。
当然,也可能是李舜生这家伙是唯一一个除了警卫队意外,会主动接触她的人。
前两天,林子墨和李舜生闲聊时得知,那个女人告诉李舜生,她最近有办法可以从这个可怕的地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