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独孤赟名正言顺的妻子,又逢初一十五这种日子,她没办法,也没理由拒绝侍寝。
许静姝心里翻白眼,暗道,就当自己去荒唐了一把吧,虽说这么安慰自己,可她心里还是有些抗拒,虽说她以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可那都是上一个彻底结束后才在一起的。
或许,是过了三次洞房花烛夜,独孤赟有了些许经验,明明也只叫了三次水,可偏偏就折腾了大半夜。
许静姝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了重组,连眼皮都懒得抬了。
许静姝看着眼睛亮的吓人,满是餍足,甚至带有一丝意犹未尽的眼神,心里无端一抖。
许静姝疲惫的闭上眼,默默的将身体转过去,她现在很想将床前那对红烛给灭了。
独孤赟大手一捞,将许静姝揽进怀里,许静姝正要动,却被独孤赟隔着被子拍了一巴掌,声音低哑的说道,“别动,睡觉。”
许静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却无心再计较,沉沉睡去。
看着怀中沉睡的女人,独孤赟有些沉默,都说灯下看美人,在烛火映照下,这个女人更加吸引人了。
次日,许静姝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许静姝沉默,她竟然没有察觉。
看着外面天色不早了,许静姝轻声唤道,“春梅。”
门吱呀一声打开。
春梅等人齐齐进来,伺候许静姝起身。
看着许静姝身上的印记,一众丫鬟都羞红了脸,许静姝已经摆烂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害羞是害羞不过来了,还不如脸皮厚一点。
再则,她腰酸腿抖的,也顾不上。
用过早膳,祝芸岫与周忻柔也过来了,知道王爷宿在了这边,她们懂事儿的来的晚了些。
请过安后,闲聊了几句。
周忻柔突然笑着说道,“王妃姐姐宽厚,妾身受王妃照拂,本该好好报答,奈何身无长物,唯有女红针黹还算过的去,故而,妾身为王妃娘娘了个荷包,还请王妃莫要嫌弃。”
话音落下,碎玉端了一个铺着红的托盘,上面有一个蓝色绣牡丹花的荷包,配色极为好看,下面还坠了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做坠珠。
祝芸岫诧异的看了周忻柔一眼,不过事不关己,她也没有自作多情的开口,毕竟,她身份也不低,既不需要巴结王妃,也不想争宠。
许静姝听了来了兴趣的,微微抬眸,秋菊上前接过托盘,端到了近前。
许静姝细细打量,不由由衷赞叹,“周侧妃这手艺,怕是比起宫中的女红师傅,也不遑多让了吧。”
周忻柔起身行礼,“王妃谬赞了,妾身小道尔,难登大雅之堂罢了。”
许静姝淡淡挥袖,秋菊将东西收了下来。
“周侧妃谦逊了,以后,多给王爷做些,王爷或许喜欢。”许静姝笑着道,言外之意是,不用再给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