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他和太史慈相识不像赵云那么久。
虽然有旧情,却不像赵云那般知心,
从之前相处来看,太史慈是个胸有大志之人,未必是想争霸,但一定想要干一番事业。
眼下几年没见,他还真不好确定太史慈现在是什么心态。
思虑如此,老刘自是一阵惋惜道:
“既不能招,又当如何?子义武勇了得,信义笃烈,实属上将之才!”
“总不至明知子义在南,却放任自流,任其走上歧路啊!”
看着刘备如此惋惜模样,秦瑱自是一笑道:
“主公真欲将其揽入麾下?”
“这是自然,子义如此大将,谁不愿揽之为己用?”
刘备难得露出了一脸急切道:
“我知军师定有良策招揽,何不与我道来?”
他知道依秦瑱的习惯,要是没有办法招揽太史慈的话,是不会主动寻找的,现在多半实在卖关子。
他一说罢,秦瑱自是露齿一笑,看向了简雍道:
“方才吾闻宪和言及刘繇诸事,不知现在刘繇何在?”
他一问话,简雍便微微笑道:
“那刘正礼于上月已经病故于豫章!”
“只是因为豫章偏远,尚未报之于朝廷。”
听得此言,秦瑱自是再度点了点头,对刘备道:
“若是如此,在下倒是有一计,为我军招揽太史子义!”
“可此法颇为不合礼制,但恐主公不愿行之!”
刘备见其果然有策,急忙探头道:
“但有计策便可,又何故虚礼?”
“军师只管说来,只不违背道义,备自无不行之。”
见此情景,秦瑱即站起身来沉吟道:
“若主公不顾虚礼,那我军便可行事矣!”
“因在下思虑,太史慈现在自立为丹阳之主,恐是因其恶了刘正礼,又不欲归降孙策,方如此状。”
“彼人立足于丹阳,招抚山越所部以为己用,便知其取丹阳正名之心。”
“如此状况,我军招他,恐不应命,故要招揽之,当以朝廷大义!”
“正好如今子扬入京求取扬州牧使之位,以子扬之才,必能遂愿。”
“既如此,我军不妨先以扬州牧使名义,遣使任命太史慈为丹阳太守,兼领豫章都尉,令他南下接收刘正礼等部。”
“正好如今刘正礼已亡,其麾下旧部无主,可收之于太史慈麾下。”
“另可再发书豫章太守华歆,让其供应粮草,便可让太史慈于豫章立足。”
“如此,待得我军夺取庐江之后,自可顺势挥军南下,与太史慈共取江东。”
“到了那时,太史慈与主公有义在先,名义上又受我军辖制,自然便是入了我军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