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行吗?"
小丫头巴巴看着还剩一大块的蛋糕,讨饶,"再吃一口,再一口嘛!"
常安把蛋糕搁桌上,"已经好几口了,不能再吃了,听话!"
"可是很好吃呀。"
"但是你还在生病。安安妈妈答应你,等你病好了,给你买这么大一只大蛋糕好不好?"常安还张开手臂比了个夸张的尺寸。
小芝眼睛眨巴两下,"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小芝?"
"那好吧,那就…那就不吃了吧……"尽管眼睛还瞄在蛋糕上,但到底是不闹了。
常安立马示意护工把蛋糕拿走,自己弯腰过去把孩子抱平躺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睡一会儿吧,睡醒起来水就挂完了。"
"那你呢?"
"我去找医生有点事,乖,睡吧。"
常安把被角掖好,又摸了摸孩子的脑仁,等小芝乖乖闭上眼她才转身。
"走吧。"她轻声示意周勀。
两人出了病房,周勀走在她后面一点,闲聊似地问:"小芝很依赖你。"
"有点吧,她爸爸妈妈都没了,可能在她心里只有我还是她的亲人。"
无意间又提到了某些禁忌。
周勀想到几日前她说她这几年重新又跟了另外一个男人,丁守权,就是小芝的父亲,尽管知道她应该是说的气话,但作为男人心里总有些芥蒂。
"你和丁守权之间…"
常安脚步停了下,回头:"嗯?"
周勀想了想,立马又改口:"没什么,算了!"
常安歪着脑袋往回走,一直走到周勀面前。
"算了?"
周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躲躲闪闪。
常安被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逗乐了,手指轻轻掸了下他的肩,"喂!"
周勀眼皮扫了下:"干什么?"
"介意啊?"
"介意什么?没有!"
"还没有,你这眼神都要酸死了。"
"胡说!"
"行,我胡说。"常安惦着脚凑到他耳朵旁边,压低声音说:"权哥呢,不光是小芝的父亲,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这几年我跟他住一起,也没什么好给他的,只能以身相许,算是报恩吧。"说完她就抿住唇走了。
周勀在原地呆了两秒,追上去。
"你说什么?"
"说清楚,什么叫以身相许!"
他追上前捏住常安的手腕,常安挣了下,没挣得掉,周勀干脆一把把人箍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