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萳皱起眉:“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姜咻声音是软的,但是话里的意味可一点不软:“小姨,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你就体谅我一番吧。”
郑萳气笑了:“真是个狼崽子。”
姜咻并不予回答,而是交代了下人好好照顾郑萳,她一回头,却发现余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廊檐下。
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那道疤在他的侧脸上看着十分狰狞,让那精致的皮相带了几分狂野。
姜咻一顿:“你怎么来了?”
余柏道:“听见有声响,就来看看。”
他的眸光落到郑萳身上,道:“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姜咻嗯了一声。
她之前还怀疑余柏是不是喜欢自己的救命恩人了,但是老实讲,虽说郑萳看着就跟三十出头似的,但是好歹是两个大姑娘的妈了,应该不至于有什么男女之情。
郑萳哟了一声,绕着余柏打量了一圈,道:“恢复的不错嘛。”
余柏道:“上次还没有来得及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郑萳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你记忆还没有恢复呢?”
余柏摇了摇头。
郑萳怜悯的看了眼姜咻,姜咻没什么表情,只是道:“今天有风,你伤没好,还是回去休息吧。”
余柏嗓音有些冷:“我没有娇弱到那个地步。”
“”姜咻喉头一哽。
或许是傅沉寒对她千依百顺太久,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傅沉寒拒绝的滋味,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竟让她舌尖尝到了血腥味,于是她勉强笑了笑:“是我多嘴了。”
一旁的易为皱起眉,直接道:“她不过是关心你,你什么意思?!”
余柏冷冷的看着他:“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易为捏紧了拳头,姜咻对他摇了摇头,易为只能作罢。
姜咻扯了扯自己的手指,垂着眼睫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一只手却拽住了她,姜咻一愣,回眸,看见余柏皱起的眉:“你为什么不住在这里?”
姜咻犹豫了一下,说:“我”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呢,易为已经幸灾乐祸的说:“当然是因为她还有别人要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