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辈有心请她吃饭,那她也不好两手空空地上门来蹭吃蹭喝,带来了两壶香梅酒。
辟闾风宁和叶子繁都小瞧了这味道清甜的果酒,喝起来就像是果汁,可实际上后劲儿却是不小。
等到两壶香梅酒全都被两人喝下肚,一个两个都醉意不浅。
褚夫人看着喝醉酒以后不自觉越靠越近的两个绝世公子,假装自己不存在一样默默吃菜默默围观。
叶子繁轻轻打了一个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停不下来地打嗝。
辟闾风宁手忙脚乱地又是倒茶喂水,又是把人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摸小猫儿似的抚着叶子繁的后背。
可并没有缓解叶子繁一个接一个的小声打嗝。
叶子繁向来滴酒不沾,一沾酒就醉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哪里还记得自己会那么多术法,随便想几个提神醒脑的术法就能解酒了。
他现在完全一点也想不起来,脑袋空空,很不明白自己的肚子里怎么好像住了一只不停蹦跶的小怪似的,害他跟着一起一窜一窜的。
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叶子繁喝酒后显得格外水润的双眸望着辟闾风宁,眼神无助又充满依赖。
辟闾风宁被他掺着朦朦胧胧水光的眼神一看就硬了,不过他隐约还记得旁边还有人在,只能一个劲儿地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一些太过分的举动。
褚夫人有心灌醉了她家儿子和儿婿,看时机到了,立即提出她吃饱了,要回去做生意,走得超快,深藏功与名。
褚夫人一离开,辟闾风宁那根名为克制的弦顿时断得乱七八糟,一把抱起叶子繁回到两人的客房。
叶子繁躺到床上的时候还在不住地打嗝,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这里好像……嗝!好像有个小怪在跳来跳去……嗝!”
叶子繁双手软绵绵地扒拉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衣襟大开。
辟闾风宁喉头滚动,幽深的双目紧紧盯着衣衫凌乱的白衣公子。
他像是一匹面对猎物的饿狼,无时无刻不想要将自己的猎物一口吞下肚。
而饿狼的猎物,那是一只傻乎乎的小白兔,主动跑到饿狼面前,还打滚儿把自己柔软的肚皮露出来,嘴里还嚷嚷着“我又香又软,可好吃了,快点来吃掉我呀”。
饿狼又怎么可能经得住这般无知可爱的诱惑呢。
当然是毫不客气地品尝他香喷喷的小兔子。
饿狼哄骗着醉酒后呆头呆脑的小白兔,亲了亲小白兔说:“要不要我帮你把小怪赶走?”
小白兔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求助:“嗯,要的……”
饿狼满意地说:“那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听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