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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闾风宁怒视着君文光,他看叶子繁和君文光两个相谈甚欢,越来越投机的模样,而他听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就感觉自己排除在叶子繁的世界外,心里一阵难受。
看小皇帝气呼呼的,被君文光一说都快要气炸了,叶子繁赶紧帮自己的人。
“宝宝才不是小孩子,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叶子繁揉揉小皇帝的脑袋,就像是给小狗子顺毛一样。
君文光笑了一下:“呵,宝宝……”
说真的,他不是要嘲讽辟闾风宁,但是不小心就是笑得十分嘲讽的味道。
这下小皇帝彻底炸了:“怎么了?你羡慕?羡慕也没人叫你宝宝!”
君文光:……
他为什么会有种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安利狗粮的感觉?
一定是错觉,小皇帝懂个球!他才七岁!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春夏秋冬,年岁不曾停留。
小皇帝的牙都换了个遍,小脸上的稚气日渐消退,转变为少年英气,身量也像是雨后春笋一样拔高,隐约有了日后端雅清竹的影子。
与以往的每个夜晚一样,叶子繁搂着大棉包,没错,小棉包已经长成了大棉包,这个棉包再过几年他就一只手搂不过来了。
鬼魂不需要睡眠,他晚上要么等小皇帝睡着了以后看少年的睡颜,要么就是闭目凝神静心修炼。
只是今晚小皇帝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儿,起初他还以为小皇帝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是哪里不舒服,后来发现辟闾风宁闭着眼睛一遍遍喊他的名字,脸上的焦急逐渐被某种不可言说的舒适取代。
叶子繁猛然明白了什么,孩子长大了……
他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分床,不对,他一个鬼又不需要睡觉,应该是时候考虑分房睡了,他可以认认真真修炼,也好更早一点把化形凝身的本事练出来。
至于小皇帝……谁叫他还未满十八岁,先独守空房梦里相见吧。
毕竟同睡一张床,要是他时常听到辟闾风宁做梦喊自己的名字,一想到在小皇帝梦里他还被欺负得很惨。
唔……有点微妙的尴尬啊。
天色微熹,叶子繁就从床上溜下来,飘出去找一个角落独自思考鬼生。
同时也是故意留给小皇帝一个“销毁证据”,避免尴尬的机会。
叶子繁一飘出去,被窝里的小皇帝顿时就睁开了眼,深色的眼瞳里一片幽暗。
昨夜里,满梦春色,起初他完全沉浸在美梦中,只是朦朦胧胧的梦境怎么能够满足少年强烈的欲望,他越来越躁动的身体令他半梦半醒,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
美梦是假的,梦里的美人在身边是真的。
辟闾风宁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大胆子故意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一面就在他的怀抱里磨磨蹭蹭,荒唐又刺激地感受了人生第一次。
他以前不懂为什么前两任皇帝都荒淫无道,沉迷美色,美人男宠左拥右抱。
现在他终于身有体会,一旦感觉上来,冲动之下什么荒唐什么道理都忘得干干净净,只想要刺激,只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