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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就是不愿与自己结伴,唯有独自徒伤悲。其实吧,如今是一家老少不愁吃穿,自己还不缺药费不差零用钱。同一年前相比,已经算是有了质的飞跃,没有任何道理不值得庆幸。事实充分表明,除疾病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困难能够“聊斋”住本人。想想这炎症,待自己稳住阵脚并解除系列后顾之忧后,将集中一切精力来对付,料必就没有它猖狂的时间了。正所谓“雪压竹头低,弯腰如啃泥;一朝红日出,同样与天齐。”
据说小睿深获老师们好评,与小伙伴们相处十分融洽,更受二姐一家及周边亲友关爱与赞赏,令庶盶十分欣慰。“爸爸没礼貌!”“哦,那你说说看,要如何才算有礼貌啊?”“老师说,见人要说你好和谢谢,你都不对我说,所以没礼貌。”“吙!那爸爸就给你补上一个。睿儿,你好!”“嗯,谢谢爸爸!”
收档回到二姐家,突然见二姐家的住房一角顶上,缺少大片的瓦,房角下多出一大堆的水泥墙废砖块,将一头去向后檐下的路全部堵死。不少的行人,正三五成群的停滞观望、询问、了解。见学生们普遍尚在路途未到家,二姐与二姐哥都有现身,也即所有人员都安然无恙。原来,是xx开车时,撞垮房背后x厂家的大门砖柱,垮塌下来砸坏二姐家住房的一角。
进入室内逐一查看,三间小青瓦的房子,足足两间墙壁的上半腰,被整齐划一的撞出一道裂缝,虽说裂缝不算大,却是一缝贯穿两间三方的墙壁。细问之下方知,开车的人身居要职,而且其不少直系亲属都是全县鼎鼎大名的要员。庶盶认为,二姐哥的家族势力也不算小,仅二姐哥的大哥就是当地有名的大包工头,这件事二姐家肯定不会吃太大的亏,轮不到自己去说三道四。
被撞房屋脊上的瓦片移位,恰遇上连日小雨,弄得所有室内四处漏水,众多家什不得不用大量薄膜之类的加以层层覆盖。一些床上方所覆盖的薄膜中,往往是积水难出,一不留神就会流淌到被褥上。时间一晃就是七八天,仍不见对方来人过问一声。
庶盶邀约二姐哥一同前去其大哥处询问。原来:“大家平常都是亲如兄弟,这件事我帮哪边说都不成,难哦。”庶盶始终以旁听者身份不发一言,看来的确是摊上犯难的事了。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那就等吧,看对方知不知道占自己的道理。
房子撞裂超过十天了,看来对方是不想占自己的理由了。估计,对方当老大的时间长了,习惯翘起二郎腿在家中居高临下,等待着别人前去叩头礼拜、跪讨赏赐。不主动前去乞求的,自然事情不大,无需多加理会。
面对这种黑白两道通吃的对手,必须是慎之又慎。最主要是二姐哥较老实,二姐辩驳能力相对较差,若本人强出头,很容易导致将后伺机报复的结果。自己又不可能长期守在这里,难保二姐一家不因此而吃大亏。
最好是不要本人插手。一旦插手,就必须中规中矩地按黑白两道规矩,踏着仁义礼智信的“一二一”,拉长战线,尽量多来几个回合——拿你当雏鸡反复摔,直接要你死了那份伺机报复的心。这,绝非本人有多大能耐,而是正邪泾渭分明。所谓正义不可欺,既然你碰触、踩踏到邪恶的边界,就必然赋予本人一正压百邪的无限能量,你焉能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