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傅沉寒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给人一种她仿佛很重要的错觉。
想起之前在傅沉寒书房外面听见的话,姜咻心口忽然有些发闷,轻声说:“有点怕,但是还好……您怎么来了?”
傅沉寒这才微微松开她,舱门已经关上了,驾驶员眼观鼻鼻观心的驾驶直升机,假装自己莫得感情,但是实则一直在支棱着耳朵偷听傅沉寒的八卦。
这可是寒爷的八卦!一辈子都难得听上一次呢!
傅沉寒嗤笑了一声:“你真以为是秦家来人了?”
他冷冷的道:“秦家那群人恨不得秦映就死在外面,想尽了办法瞒着秦司令兰川的事,他现在根本就知道兰川的事情。”
姜咻看见傅沉寒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了这些到底是谁的人了,她疑惑道:“那您为什么要用秦家的名义啊?”
“……”傅沉寒顿了顿,淡漠道:“想。”
姜咻:“……”那您还真够任性的。
“那其他人……”
“放心。“傅沉寒有些懒:“都没事。乖,让叔叔抱一会儿。”
姜咻乖乖点头,任由傅沉寒抱着,男人胸膛上的肌肉很硬,这样紧紧的抱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却给了姜咻无法言喻的安全感,就好像,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不管看不清的前路是刀山火海,还是婆娑地狱,都无需畏惧。
因他会将一切风雨都挡下,给她撑起一片无忧成长的温室。
……
秦映垂眸看着手上的苹果,眼睛微微眯起,脑子里想着将姜咻抱上直升飞机的那个男人。
那是……姜咻一直提起的叔叔么?
他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救生员已经在催促了:“秦少……”
“来了。”
他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在了窗台上,那双看起来有几分温柔的睡凤眼却隐隐带了几分凌厉。
他走出院子,忽然又道:“房间里还有三个人,一起带走。“
……
直升机直接从兰川飞回了京城,姜咻在直升机上睡着了,傅沉寒用风衣裹住她被雨淋湿了的身体,抱着她下了飞机。
京城也在下雨,风刮得很大,姜咻不舒服的皱起眉,往傅沉寒的怀里拱了拱,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像极了毛茸茸的小动物。
停机坪到重梦水城要些时间,傅沉寒让姜咻枕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搭在她脸颊上,另一只手拿着文件,前面开车的平白道:“章代表那边专门打电话来请罪了,说是会重新写一份计划书。”
傅沉寒嗯了一声。
平白估计着傅沉寒这会儿心情应该还可以,便道:“说起来这章勤还是有几分眼色,因为章自强那事儿不少人都撺掇他闹到总统那里去,但是他愣是被人骂软脚虾都没去,还挺安分守己。”
傅沉寒哂笑了一声:“要是他去了,就不能坐在他那把椅子上了。”
平白道:“章勤挺会做人,就是不会教儿子。”
傅沉寒手指捏了捏姜咻的脸颊,声音缓缓:“会议怎么样了?”
平白道:“那群人都是尸位素餐,您走了,他们也讨论不出个什么结果。”平白说到这里,顿了顿:“爷,我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
傅沉寒把手里的文件夹合上,放到了一边,捏了捏眉心:“讲。”
平白低声道:“说宋市长有意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您。”
“……”傅沉寒抬起眼皮:“宋飞元疯了?他最大的女儿今年才十九岁。”
平白没忍住:“那也比姜小姐大一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