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行,郭汜还是客气的。
这位是凉州本地人,又深的刘备器重,自身武力更是与关羽并论。
这样的人物,他只能拉拢,哪敢打压?
“既然威慑了,那便要威慑到底。”
“我意城前斗将,如何?”
原来就是这……张任无奈点头。
这有什么好说的呢?
斗将确实是打击守军士气的好手段,无论是对方战败还是避而不出,都会弱势一头。
当然,前提是自己这方能够打赢。
这一点,张任对自己的武力还是颇为自信的:“我愿当第一阵。”
郭汜一咧嘴:“其余众人皆不在我眼,只是听闻蛮王沙摩柯亲自坐镇在此,此人可是厉害的紧。”
众人眼中,都颇有忌惮色,唯有阎行、张任二人面色如常。
次日,钖县城下,联军离城列阵。
未等张任行动,他身边雷铜便道:“将军乃是我益州军坐镇之人,岂能轻身犯险?末将替你去!”
说罢,挺刀而出,叫骂城前:“我等今日不攻城,专为独斗而来,城中谁敢来应战?!”
“我去试试!”
马铁绰起铁矛上马,开城直取雷铜,喝道:“来将何人!?”
“阴平雷铜是也,你又是哪个?”
“西凉马铁!”
雷铜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你不够打,换了马超来差不多!”
马铁大怒,举枪便刺,双方斗至十余回合,马铁招架不住,败回城中。
“马家人不行啊,只是浪得虚名!”
雷铜没能追上,在城墙一箭之外接着叫骂。
其后联军大呼威武。
郭汜笑道:“这马铁虽然不如马超有名,但终究算是马家人。”
城上马铁一脸羞愧,立在马岱身后。
“我去收拾他!”
马岱咬牙切齿,抢在了蒋钦前头,来战雷铜。
“你又是谁?”
“你爷爷马岱!”
“嘴挺臭,可惜还不是马超。”雷铜摇头而笑:“你马家今天是想让我揍个遍吗?”
“那你试试!”
马岱大怒,一刀怒斩下来,接的雷铜虎口一颤,脸色骤变:“糟了,这个姓马的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