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因带着火枪兵才出巴黎城,就接到最新传来的消息,秦国使团安然无恙,已经顺着塞纳河东进到巴黎西郊六十里处。
“赞美耶稣!”接到消息的马萨林,不禁一脸欣然,拿起他那顶象瓜皮一样的红帽子,带着护卫坐着马车,亲自出巴黎西郊秦国使团。
而此时,他的心腹手下高尔因,带着两千火枪兵已经在巴黎以西二十六处的兰奈镇迎上了秦国使团。
但双方见面是,并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方戈让士兵抬着两名战斗中牺牲的战友的棺椁走在前面,棺椁上裹着大秦皇家海军的金龙旗,棺椁前是招魂幡,一条条白色的飘幔,随风飘拂着,和秦军那黑色的军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感觉沉重而肃穆。
整个使团近四百人都系着白绫。包括那16个躺在担架上的受伤的士兵。
这些高尔因可以不管,但负责去迎接秦国使团的法国外交大臣戈尔竟被强制披麻戴孝,走在棺椁之后,当起了孝子。
看到这一幕,高尔因心头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对法兰西的污辱,秦国遥在万里之外,一个使团竟敢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做出这种事,这毫无疑问是对法兰西的的鄙视。
高尔因是马萨林的心复爱将,平时本就是个眼高于顶的人,如何能忍受这样的凌辱?
他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带着50个亲兵飞驰过去,巴黎一带大概已经多日不下雨,战马飞驰而过,带起滚滚的黄尘,直扑而去,惊得大秦使团前着的灵幡乱飘。
这也就罢了,高尔因驰马从两个棺椁边冲过,猛地一勒缰绳,白色的战马嘶嘶人立而起,惊得站在戈尔旁边的秦军士兵急退,腿下绊在一块石头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高尔因还顺势把步枪的枪托重重的顿在旁边的棺椁上,发出“呯!”的一声大响。高尔因和他的50个亲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戈尔大急,高尔因冲着秦军士兵也就摆了,还用抢托顿在棺椁上,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会招来秦军的愤怒的;
他失声大叫道:“高尔因将军,不得无礼,秦国使团进入法国,我们有义务保护秦国使团安全的义务,现在秦国使团遇袭,我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高尔因将军不能再。。。。。。”
戈尔刚说到这,就被“呯!”的一声枪声打断。
紧接着但见高尔因的坐骑悲嘶一声,突然人立而,猝不及防的高尔因被掀落马下,右脚卡在马镫内,头和背着地的他摔得七荤八素,被受伤的战马拖着狂奔而去;
高尔因不但很快被拖得血肉模糊,还被战马后蹄踩中几次,除非他是耶稣,否则死定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戈尔惊得目瞪口呆,就连张浩然也愕然不已。
高尔因带来的50亲兵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顿时大叫不止,一个个条件反射般端起步枪。。。。。。。。。
“不要!不要开枪!”戈尔绝望地大叫着,冲到一个亲兵战马前,但这50名亲兵端起枪的动作,已经注定悲剧不可避免;
大秦皇家海军陆战队绝对不可能允许别人用枪指着自己,绝对!
无须命令,法军抬起枪的动作就是作战命令。
瞬间,一阵枪声响起,伴随着的是一枚枚震天雷的轰鸣,高尔因的50亲兵纷纷中弹落马,侥幸逃过第一波打击的,也因战马在猛烈的轰炸下受惊放蹄狂奔,他们惊慌之中只能扔下枪,抱住马脖子,样子狼狈不堪,秦军的子弹追着他们,嗖嗖不绝。
半里外的两千法军也开始骚动起来,副将纳克尔失声大喊起来:“备战!备战!快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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