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可能是房间里太舒服,太温暖,所以她才一直犯困吧?
想了想,乔君走到了滕东宇的卧室前,坐在门口等他。
其实她还不确定,自己一会儿如果见到他,到底要如何的解释今晚的缺席?
她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向他说明,她随意扯出的谎言他一定可以一眼看穿,这反而盖弥彰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知道她多想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告知他,她多希望一觉醒来他就躺在她边,而围绕在她身旁所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场恐怖的噩梦
她已经连累身边太多的人,她不能再连累乔诺
虽然乔诺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虽然乔君还害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可是,这也并不代表,她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乔诺,因为自己而受伤甚至丢了性命,那不是人能做的事情,是禽兽。
她不是善良的白莲花,但也不至于冷酷无情到漠视生命。
别说那是她关心了十几年的妹妹,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她也不能让人家为了自己去死啊
她究竟该怎么办?
乔君抱着自己的膝盖,久久地愣神
在车上调整好情绪以后,滕东宇终于踏入了别墅。
远远的,刚刚踏上二楼,他已经一眼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他的房门前,他惊讶地立刻加快了脚步,“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他蹲下身,准备抱她回去。手刚刚触及她的肩头,她已经惊醒过来。
“你回来了,小宇哥。”她对他绽开眉眼,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头好晕。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好热,好像是发烧了?
今晚上太冷了,她穿的太少,在天台上吹了好久的风,大概是冻着了。
滕东宇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可爱极了,心底不禁就柔软着,“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
“不行,现在就得说”她抿着唇笑,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直接扑进了他怀里,“现在就说。”
她柔若无骨的手,穿过他的腰身,然后紧紧扣住。
滕东宇深吸了口气。
“你来是向我解释缺席宴会的事吗?”他声音沙哑地问。
他已经不需要她的解释,很多事,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乔君的脸贴在他的胸口,点头,又摇头。
“我想看看你我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发烧让她的脑子迷迷糊糊,所以她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对他坦承那件事?
如果坦承,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能否接受得了?
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出的答案,现在头脑昏沉,就更想不清楚了。
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她想见他。
这便是此时此刻,她心底最希望做的那件事。
滕东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几天工作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