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蒅笑了笑说,“我昨晚半夜三更的睡不着,所以我就在下床散散步。没想到困了,就直接趴在石桌上睡了。”
“我们先回蒅溪殿吧!”姝瑶扶着南宫倾蒅回了蒅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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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除了绵娉殿,没有别人知道。
但不知怎的,婉皇贵妃杖责南宫倾蒅的事情传到了羽然的耳朵里。
自己的母妃杖责自己最心爱的人,自然是生气的。
他气冲冲的到绵娉殿,问婉皇贵妃是怎么回事。
“母妃,您为何要杖责倾蒅?”羽然大声地问。
此时的婉皇贵妃正在用早膳,羽然这一“闹”,婉皇贵妃的心情就没了。
婉皇贵妃“啪”的一下,手排在桌子上,站起来说,“一大早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本宫是这么教你行礼的吗?”她大声的吼着。
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就很敷衍的行了一个礼。
“母妃,你为何要杖责倾蒅?”羽然来绵娉殿,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所以,你是为了南宫倾蒅,跑到本宫这大吵大闹?”
“母妃,儿臣只是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婉皇贵妃不紧不慢的说,“南宫倾蒅以下犯上,本宫自然是可以杖责她。”
羽然知道南宫倾蒅是不可能以下犯上的,所以想都没有想,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母妃你在说谎。倾蒅怎么会是以下犯上之人,绝不会。”
婉皇贵妃浅浅的笑了笑,说,“看来,我们的六王爷,甚是了解北王府的王妃,南宫倾蒅。”她阴森森的说。
“自然,儿臣从小就同她玩的甚好,自然了解。”他很自豪的说。
婉皇贵妃慢慢靠近他,对他说,“堂堂六王爷,皇贵妃的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已经嫁到北王府的王妃,大闹北王府。本宫的好儿子啊!”这话说的甚是讽刺。
婉皇贵妃说到点上,羽然无话可说,选择沉默。
“北凉的六王爷为了已婚配的女人,成为整个北凉的笑话,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与笑柄。就算你羽然不在乎,本宫是皇贵妃,是后宫之主,本宫不能不在乎。你羽然不要面子,本宫要,本宫丢不起。你上北王府去闹,南宫倾蒅理你了吗?不但没有理你,还让你成了整个北凉的笑话。若是本宫连教训让你成为笑话的这个人的资格都没有,谈何后宫之主。”婉皇贵妃噼里啪啦的对着羽然一顿骂。
虽说婉皇贵妃说了这么多,但并非是废话。
婉皇贵妃说的话,让羽然无话可说。
羽然沉默了很久,“怎么?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婉皇贵妃大声说。
在羽然沉默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算是这样,母妃为何要杖责倾蒅?”
婉皇贵妃听到羽然说的这句话,冷笑了一声,“你大闹北王府,你跟南宫倾蒅都让本宫成了笑话,本宫想教训她,就教训她。本宫要教训她,随便找一个理由借口,有人敢驳本宫吗?”
“母妃你。。。。。。”对于婉皇贵妃这样的做法,羽然实在是。。。。。
“要不是你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早就连你一块儿打了。”婉皇贵妃死死的瞪着羽然大骂。
羽然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甩袖离开了绵娉殿。
羽然离开后,婉皇贵妃被气得头昏眼障的,苏姑姑扶着她坐在凳子上。
“究竟是何人,将南宫倾蒅被杖责的事情说给羽然听?”婉皇贵妃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苏姑姑。
“请娘娘放心,老奴定会找到在这个人,将其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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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瑶给南宫倾蒅梳完妆后就不见了踪影。
“阿茗,你看见姝瑶上哪儿去了吗?”南宫倾蒅问她的婢女。
阿茗摇了摇头,说,“回王妃,姝瑶给王妃梳完妆后就没见过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