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很喜欢那支簪子。”
北然瞟了墨然一眼,冷漠地说,“我们的事都没有搞定,你管她喜不喜欢呢。”
墨然坐下来,说,“切,明明你自己的眼睛都要黏在南宫倾蒅的身上,还说我呢!你看见她戴着那支簪子心里高兴的要死,还在这里装淡定。”
墨然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北然死亡瞪着墨然,“说完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说完了,开始吧!”
南宫倾蒅去到前院,莲心很早就在前院等着了。
莲心一早就拿着那把吉他到前院了。
“王妃。”
“这么早?”
莲心点了点头,“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当然是奴才等主子,哪有主子等奴才的道理。”
南宫倾蒅拿起石桌上的吉他,坐在石凳上。
“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我皆是主子。”南宫倾蒅看着莲心说。
莲心只浅浅一笑。
“王妃,这是什么乐器?”
南宫倾蒅用手帕擦拭着吉他,说,“这是北凉,甚至是这里独一无二的乐器,名唤笠澜(lì?lán)。”
“笠澜?”
南宫倾蒅点了点头,“是。”
“既然北凉没有这种乐器,可又为何王妃你会有?”
南宫倾蒅轻轻地擦着那把笠澜,不紧不慢地说,“因为,这是我画的,姝瑶找人打造的。所以是独一无二的。”
因为这是只有现代二十一世纪才有的乐器啊!在北凉怎么会有。
“可既然是独一无二的,王妃你又怎么会画的出来?”
莲心你是有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既可以画出鸣蒅箭,有为什么画不出笠澜?”南宫倾蒅看着莲心问。
“鸣蒅箭是箭,自然可以。可是笠澜它是整个北凉独一无二的,它没有原型。”
莲心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好啦!就不要纠结这个了。”
莲心只“哦”了一声。
南宫倾蒅擦好笠澜以后,就把手帕放在石桌上。
她调好音以后,就随意的弹了弹琴弦。
确认好音调以后,就紧接着弹了一曲《三寸天堂》。
这首歌对南宫倾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学会吉他以后,弹得第一首就是《三寸天堂》。这是唯一一首无论她过了多久,都不会忘记谱子的一首歌。
在现代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一边听着严艺丹唱的《三寸天堂》,一边翻阅歌曲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