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责的李南方,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的动作,恰好被开门进来的岳梓童看到:“哟,大清早的做什么坏事了?”
李南方有些纳闷:“我做什么坏事了?”
“没有做坏事,干嘛要抽自己嘴巴?”
岳梓童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脱下鞋子,看似无意的随手一扔,飞向了李南方。
砰地一声,李南方抬脚踢在了跑步鞋上。
嗖的一声,跑步鞋飞向岳梓童的脸,吓得她赶紧一低头,鞋子擦着棒球帽飞出去时,恼怒的骂道:“草!”
李南方问:“你有那功能吗?”
“流氓!”
“男人不流氓,说明身体有情况。”
李南方问:“怎么你自己呢?你的好姐妹去哪了?”
提到贺兰小新,岳总得意起来,顺势结束了与李南方的斗嘴:“嘿,她在后面捂着肚子苦挨呢。被本小姨足足甩下十七八条街,真担心她会跑昏在地上,被光棍捡走。”
“你就不怕她会遭遇死杀?”
“不怕。”
岳梓童胸膛一挺,傲然说道:“试问天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本小姨这一亩三分地内做案?李人渣,你看什么呢看?”
被人发现正直勾勾盯着她胸膛看的李南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冷笑道:“哼哼,恐怕不是本小姨多厉害,而是新姐的随身保镖,在这片织成了防御圈吧?”
“反正没人敢在这区域做案。”
岳梓童也很纳闷,为什么李人渣来到她身边后,好像变得爱吹牛了,肯定是被他影响的,正所谓近墨者黑。
“昨晚睡得怎么样?”
“堪称舒服到家。”
走向厨房那边的李南方,头也不回的说:“昨晚还做了个梦,梦到一只白狐去了我房间,抱着一床锦被,说要和我玩被翻红浪的游戏。我嫌她太骚,没答应。”
说到最后这个字时,李南方脑袋一歪,依旧头也不回的抬手,把疾飞而来的一只跑步鞋,打了回去。
“人渣,你怎么不死在梦里呢?”
在岳阿姨的真心诅咒声中,李南方走进了厨房。
和女人斗嘴诚然好玩,但远远不能满足肚子咕咕叫的要求。
等他端着托盘走出厨房时,一身黑色运动衣的贺兰小新,正烂泥般的躺在沙发上,左腿搁在沙发帮上,右腿却放在茶几上,双眼无神,大张着嘴巴的散热气,小狗样子的,一点在人前天之骄女该有的风度都没有了。
这娘们还真会勾搭人。
望着那具凸显玲珑的娇躯横陈,李南方审美的目光没有丝毫闪烁,哪儿最让他感兴趣,他就看哪儿。
岳梓童不在客厅内,她卧室的房门紧闭着,看来是在里面洗澡。
“看,看什么呢,小子?再看,钻进眼里蹦不出来怎么办?”
贺兰小新翻了个妩媚的白眼,却没有丝毫收敛不雅姿势的意思,反而扭了下身子,把被汗水侵湿的胸膛耸了下。
在李南方毫不掩饰的贼兮兮注视下,岳梓童也曾经做过这个动作,看来是受这娘们的传染,有越来越不要脸的趋势,很值得李南方——赞赏。
不过刚才岳阿姨在做这个动作时,李南方可没注意到,耸胸时会有两个花生米突起,仰面躺在沙发上的贺兰小新,随着她这个动作,那两点看的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