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琬高烧不止,范宸叫来了医生,呵斥他们是庸医,命令他们赶紧想办法,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让相琬的烧赶紧退下来。不然,他就把这座医院给炸平了。
一众医护人员,听到范宸说的话,均战战兢兢。
“不如,再试下物理降温法怎么样,说不定能起到快速降温的效果。”医生跟范宸建议。
“说,怎么做!有这办法不早说?”范宸不满的呵斥。
“是是是,是我们的失误,稍后我将酒精调好比例,然后将酒精倒入毛巾,让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患者的脖子,胸部,腋下,手脚掌心处擦拭,相信很快就会有效果的。”医生十分详细的跟范宸诉说着整个过程。
“什么?”范宸听到医生说,要别人来擦拭相琬的那些部位,他有些恼,这是个什么鬼办法,他都没看过的地方,别人岂能先看了去?
“我,我是说真的。”医生不知道,他这么说,范宸怎么还生气了。
“行了,知道了,你去准备吧。”范宸摆了摆手,让医生下去准备了。
关于刚才医生所说的办法,他可不希望相琬被别人看了去,即使是医生也不行,女的也是不可以的,所以,一切都是范宸自己亲力亲为的,在给她擦拭的时候,尽量避开了她的伤处,忙了好久,终于,相琬在后半夜的时候,体温稳定了下来。
“相小姐怎么样了?”陈司良回来跟范宸汇报工作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好多了,人给我带回来了?”范宸看着仍在昏睡的相琬,很是心疼,想到那两个罪魁祸首,他恨得牙根痒。
“是的,带回来了,基地那边的事情,稳占明天的头版头条,相信日本的黑泽家族很快就会收到消息的。”陈司良汇报给范宸,至于黑泽治也收下的那些小喽啰,已经在那场大火中消逝了。
“好,黑泽治也不用我出手,黑泽木雄那老东西也会让他扒层皮的,至于东方琴,我是不会轻易饶了她的。”黑泽治也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他叫板,不自量力,还有东方琴那个死女人,竟然敢欺负他的女人,他要叫她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陈司良替第五琴捏了把汗,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要知道,范宸是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的,这一次,显然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天微微亮,相琬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躺在绵软的床上,但浑身的疼痛跟酸软无力,提醒她让她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那帮人那么对她,她不生病才奇怪呢,不知道相琰跟房文清怎么样了,她记得相琰肩膀处中了一枪的。
“有没有人啊。”相琬开口说话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成这样了,完全听不处自己原来的声音,还有,她感觉好渴。
范宸刚才去洗手间洗了洗毛巾,自己顺便也冲了个澡,在洗澡的时候,范宸失声笑了起来,他范宸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伺候人的活了,他都是被人伺候的,而这一次,他竟然会主动伺候别人,而且还伺候的心甘情愿。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到相琬这边有动静。
“你醒了?”范宸走过来,很自然的将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嗯,没有在热了,渴了吧?来,起来喝点水。”
范宸拿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水,他尝了一口,试了一下水温,拿了根吸管放在水杯里,然后把相琬从病床上扶着坐了起来,拿过水杯,递到相琬的唇边。
“喝啊,看我干嘛?”范宸看着相琬大眼忽闪忽闪,看着他一言不发。
“范宸,你很奇怪。”这范大爷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好?给她端水?还扶她起来喝水?她吃惊的问。
“哪里奇怪了?赶紧喝水,你看你嗓子都沙哑成什么样了?”范宸他的嗓子也是沙哑,但却是性感的,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宠溺。
吸管再递到相琬的唇边,这次相琬也没在说什么,喝起了水来,一鼓作气的足足喝了两大杯水,才觉得解渴。
“我弟弟他们呢,他的伤要不要紧啊?”相琬担心的问。
“他们挺好,我安顿好了,等在过一会,我让他们来看你。”范宸说话间把相琬的身体放下,问她,“还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浑身疼,头晕,还是想睡。”说完相琬顾不得其他,眨眼间又睡着了。
等相琬睡着了之后,范宸找医生过来看过之后,确定相琬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有其他问题,养些日子就好了,这才真的放心。
一早的新闻真的不负所望,几乎轰动了全球,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使当地政府都介入了调查。
得知相琬被范宸带到了医院,相琰跟房文清一早就来到医院,等他们二人来了之后,范宸就离开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去处理的。
“你们老板到底是谁,让他赶紧来见我!”黑泽治也烦躁的坐在沙发上,他被关在这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不知道爷爷黑泽木雄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或者,他已经来到加拿大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实呆着,老板该来的时候,自然回来的!”为首的一个保镖呵斥道。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相小姐那边谁在那里?”陈司良见捏了捏泛酸的眉头,史密斯的case,他跟集团的人终于熬夜拿下来了,范宸这些天应该不会有心情处理工作了,最起码,今天绝对不会工作了。
“相琰他们去了,这两天你受累了。”看到陈司良面前的文件,范宸由衷的说到,“帮我转告史密斯先生,过几天,我亲自登门拜访谢罪。
“好,我知道了,现在要去找黑泽治也吗?”陈司良问。
“是的,总归得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范晨说话见就往关着黑泽治也的房间走去。
“我说,你们能不能赶紧通知一下你们的老板,让我在这里干等着有意思吗?”还没进门呢,范宸就听到黑泽治也的烦躁的说话声。
“怎么,让你在这里好吃好喝,还有这么多人陪着你等着我,就这么不耐烦?你们把相琬吊在那空荡荡的房子里,有想过她的难过吗?”范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来到黑泽治也的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