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先看看姐姐啊,打电话叫救护车。”房文清手脚都被绑着,她趁相琰在跟那两个人周旋的时候,早已一蹦一跳的来到了相琬身边。
相琬伤的很严重,虽然还能清晰的说话,但是房文清看得出,相琬在忍着疼痛,以至于她的眉头一直打结,都未曾伸展开。
相琰听到房文清的声音,便来到她们身边,给房文清解开了绳子,二人又一起给相琬解开了绳子,把手机递给了房文清,让她打电话叫救护车。
“姐,你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救护车马上就来了。”相琰看到相琬浑身的青紫,心里很是心疼。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那么不小心手机被他们发现了,姐姐就不会被打成这样了。”房文清自责。
其实她也不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的,看见那两张脸的肿的那么高,就知道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了。
“怪你干什么,我倒觉得是我连累了你啊,如果不是我,你不用遭这罪了。话说回来,他们的目标是我,相琰,你先带着文清先走,不然待会我怕我们一个也走不了。”相琬忍着胸口的疼痛,坚持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就已经累的有些喘了。
“姐,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跟文清怎么会扔下你不管,要走一起走!文清,把姐扶到我背上来。”相琰跟房文清二人扶着相琬站起来,他屈起膝盖,背起相琬。
为了不让他们二人担心,相琬忍着剧痛,没有吱一声。她现在没有力气,只觉自己的脑袋好晕,眼前晃过的都是刺眼的白,趴在相琰的肩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那两个黑衣人,站起来就往相琰身上扑,范文清也不是吃素的啊,拿起一条粗棍子在相琰身后比划着,不让那二人靠近他们。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了好些的人,随后而至的有黑泽治也,第五琴。
‘砰’的一声枪响,相琰肩膀结实的中了一枪,他一个踉跄,相琬不受控制的从他的后背掉了下来。
“阿琰!”房文清扔掉手里的木棍,大喊着来到相琰的身边。
“相琰,你怎么样?我看下有没有伤到要害。”一声枪响再加上受伤的是自己的弟弟,让相琬一瞬间清醒了很多。
“小子,你挺有胆量啊,竟敢自己硬闯,真是愚不可及!”黑泽治也搂着第五琴,对相琰的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你有毛病啊,你以为那是水枪啊,没事儿乱突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相琬泪眼婆娑,盯着黑泽治也那个罪魁祸首。
“姐,我没事儿,没伤到要害,抱歉,我没想到他们会回来的这么快。”肩上的疼痛让相琰一再抽气,枪伤可不同于刀伤,他隐约都闻到了自己的肉的糊味儿。
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儿,相琬害怕极了,这是她第一次见人开枪,对黑泽治也跟第五琴的印象简直要黑到底了。
“黑泽哥,她俩哪个是相琬啊?”第五琴看着趴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相琬,假装不识。
是的,刚才那两个人就是她派过来先给她点颜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在巴黎怎么会闹那样的丑闻,即使她是一个受害人的身份展露在大众眼前,可是,舆论,却是一个杀人于无形的东西。一直养尊处优的她,怎么会受得了那些上流人们的指点跟有色眼光看她。
幸好,幸好她现在还要黑泽治也可以利用,看黑泽职业的样子应该不知道她在巴黎的事情,她要趁黑泽治也知道之前,把这个叫相琬的收拾一番!
“哈哈,你这女人说话有意思。”黑泽治也中文不太熟悉,在听到相琬说的话时,先是一愣,才反应过来那话的意思。随即大笑一番,有意思。
女人脸上的倔强丝毫没有被她脸上的污秽所遮住,一双大大的眼睛非常明亮,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去管其他人,即使是至亲,那也不可以,这女人,蠢得可以。
“黑泽哥。”第五琴见黑泽治也好像对相琬有些感兴趣,连忙撒娇的叫他。
“嗯,乖了,这个小辣椒就是你说的那个相琬。”第五琴的撒娇对黑泽治也很是受用,他拉过第五琴坐在自己的腿上,指着相琬告诉第五琴。
“噢,原来她就是相琬啊,也不怎么样嘛。”第五琴鄙夷道,那张涂了艳红的嘴唇,恨不得撇回她老家巴黎去。
“乖了,是不怎么样。”黑泽治也的语气十分宠溺。
“那黑泽哥,把这个女人交给我,我要单独跟她好好的交流交流。”第五琴双手搂在黑泽治也的脖子上,继续撒娇道,那腰恨不得扭断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黑泽治也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之所以黑泽治也对第五琴这么好,是因为他小的时候遭遇过绑架,那个时候他还是在中国的,第五琴那会也在中国,黑泽治也小的时候第五琴救过他的姓名,他答应她,等她长大了他会保护她,还要娶她。
虽然儿时的话当不得真,但是,黑泽治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在他被绑架的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第五琴是他的阳光。
“黑泽哥,你真好。”第五琴心满意足的喜笑颜开,但是笑意不达眼底,在黑泽治也看不到的角度。
“傻子。”相琬可是将第五琴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说了这么一句,让他们都愣怔了。
这女人显然是在利用这个男人啊,这点她看的还是蛮清楚的,而这个男人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