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又补上了一件事儿。”走出塔楼以后,张秋在本子上打了一个勾,“但是罗恩和赫敏恐怕永远也不会因为克鲁克山吵起来了。”
“为什么呢?”哈利顺口问道,“哦,或许占卜会猜到克鲁克山打算吃掉斑斑,但现在斑斑已经在阿兹卡班了。”
“然后,你能不能想办法让纳威把口令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然后再把小纸条偷走?最好是让克鲁克山去偷。”张秋愁眉苦脸地翻着笔记本,“或者假扮成阿黑,吓唬迪安托马斯?你还得拿着刀。”
“这些占卜也太离谱了吧。”哈利叹了一口气,“而且现在小天狼星的事情解决了,这都对不上了,永远对不上了。”
“是啊,即使是那样也不行了。”张秋盘算着,“感觉差好多啊,有没有可能你溜去霍格莫德被斯内普抓住并没收活点地图呢?”
“哪样?”哈利愣了一下,“不是,我为什么要溜去霍格莫德?我光明正大的去啊,总不能占卜让我逃了魔药课去吧?”
“那就退而求其次,你邀请斯内普一起去一趟霍格莫德也行,别忘了给他展示一下活点地图。”张秋无奈地说着。
于是,哈利就在这一周的周末,邀请斯内普教授和他一起去见卡文·桑斯特。这堪称是他人生中最尴尬的回忆,本身斯内普就一直冷着张脸,哈利说什么他都不太想接话,论及他和卡文的关系,斯内普也只是皱眉回忆了一番,随后冷冷吐出一句“普通同学”。
更糟糕的是,当他们真的来到霍格莫德村的时候,还发现桑斯特高布石店已经人去楼空了,哈利猜测是伏地魔卷土重来的消息吓到了桑斯特先生,他可能逃到美国去了。
“那我们要不……”哈利艰难地想要说出“回学校”,但是被张秋打断了。
“我们去三把扫帚喝点什么吧,拜托了,教授。”她几乎是恳求斯内普陪着哈利。
“也行。”斯内普板着脸说道。
走进三把扫帚酒吧,哈利轻车熟路地要了三杯黄油啤酒。就在他被斯内普的低气压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时候,有人成功地吸引了斯内普的注意力。
“你是几年级的?”他皱着眉走到了“卡珊德拉”的身边,“这种酒对你来说太烈了。”
“别看她了教授,快来。”张秋急着拉回了斯内普,“哈利有件好东西想给你瞧瞧。”
“那是什么?”斯内普不耐烦地说道。
“呃,是一张羊皮纸。”哈利拿出了地图,但他不太想展示地图的奥秘,“它是多么地……羊皮纸啊。”
“我没时间和你胡闹。”斯内普不满地用魔杖敲了敲地图,“显示你的秘密!”
字迹平稳地开始在地图的表面上出现,有如汤姆的日记一般。
“月亮脸对斯内普教授表示称赞,而且请求他好好保养那个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的鼻子。”
斯内普僵住了。哈利哑口无言地注视着它的讯息。但是地图没有就此停止。下一行的字迹跟在第一行之下出现了。
“尖头叉子表示同意,并且他还要补充一下,斯内普教授是一个丑八怪。”
“大脚板觉得非常惊异,白痴一般的鼻涕精竟然变成了一位教授。”
“虫尾巴先生跟斯内普教授道日安,并且劝他去洗一下他头上的那一团泥球。”
很显然,这张地图被当年的四人组施加了针对斯内普的魔咒,时隔多年,那依然起效。
哈利几乎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未觉得自己面临如此险境,就连奇洛那次也没现在这么危险。
好在张秋还能维持着笑脸,她拉着教授来到了方特洛伊夫人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卡珊德拉,你瞧这是谁?”
斯内普如同发臭的牛奶一样的脸色变得更臭了,他一时间没有说话,哈利确信他是在犹豫应该先骂哪个,恶作剧的哈利还是酗酒的卡珊德拉。
“哦,教授,请您原谅。”她伤心地说道,“我的心上人去世了,如今只盼望着能瞧一眼他的双胞胎弟弟,聊解思念之苦。”
斯内普忽然笑了,哈利觉得这就是张秋说过的“怒极反笑”。
“没什么,非常愉快的一天。”他说道,“很有趣,哈利,但现在我要回去了,月亮脸先生还等着我的药水呢。”
斯内普走后,哈利转向张秋,懊恼地说道:“我们害了卢平教授,斯内普一定会朝里面放鼻屎或者唾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