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权叔看到趴在九爷肩膀上的乔以沫眼眶里都是泪水。
这是被九爷欺负了?
应该是不会啊,九爷可舍不得欺负少夫人的。
转身去问流鸢,就看到流鸢手上还拎着一只鞋,“这是怎么了?”
“乔以沫又流鼻血了。”
“什么?怎么回事?”
流鸢问,“是不是家里营养太好了?”
“不会吧?营养师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的。”权叔说。
“今天黄琪在她脚底抽血,扎进去很长的针,痛得哭个不停,到现在一句话不说,怕是对九爷有气。”流鸢说,“不过没事,她现在应该是脚疼,所以才会如此,不疼就好了。”
“黄琪没说什么么?”权叔问。
“报告明天才会出来。”流鸢说。
“我还是去厨房里问问吧。”权叔说。“再泡杯去火茶。”
上次流鼻血的时候权叔就给泡了去火茶,但是少夫人就喝了几口。
是不是因为这个的关系啊?
弄得权叔心事重重的。
到了房间,墨慎九给乔以沫拧了热毛巾擦脸。
乔以沫不想理他,转开脸,被墨慎九捏着下颚,“乖,别动,擦一下,马上好。”
乔以沫被擦好后,眼眶里还是蓄着泪水,只不过没掉下来。
脚底一阵阵的疼让她心情非常的糟糕。
身体一倒,趴在枕头上。
墨慎九将她的脸扳过来,生怕她把自己闷坏了。
墨慎九心疼地看着她,“不抽血没法检查。”
“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乔以沫哽咽。
“不行,抽血是通,可只要身体没有问题,就值得的。”墨慎九说,“你要让我提心吊胆么?”
乔以沫吸着鼻子,眼泪流下。
墨慎九将她抱紧,吻着她的脸,眼角,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是乔以沫知道墨慎九是心疼她的。
“黄琪那白痴,居然说和扎手上一样比手臂上痛多了。”乔以沫说。
“对,他就是个白痴,所以走的时候,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墨慎九说。
“下次不扎了吧?”乔以沫说着,又想哭了。
感觉这扎针就是她的阴影,可怕的阴影。
“不会,再也不会了,最后一次。”
乔以沫吸吸鼻子,哭得她头都晕。
“睡一会儿,嗯?”
“嗯。”乔以沫呼吸都在发颤。
墨慎九抱着她,下颚搁在她的头发上,这针扎在乔以沫的身上,却痛在他心上,他并不比乔以沫好过。
在抱着没多久后,乔以沫就睡着了。
墨慎九轻轻地将她放下,去查看她的脚底,要先脱下袜子。
然而刚碰到她脚,脚就往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