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呼吸进肺里的都是冰渣子。
墨慎九真的陪她玩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时候乔以沫洗完澡后趴在床上,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累。
玩也是很疲惫的。
抬起手,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还泛着淡淡的银光。
嘿,要是真品,那可值不少钱。
以后她就这么戴着见人了,别人问她,她就说随便在饰品店买的。
墨慎九在外面门外沙发上坐着,流鸢跟他报告今天被监视的事——
“那个人看不到,但我能感觉他们一直在,但是也一直没有动手。我觉得,乔小姐应该是认识那些人的。但是乔小姐怎么会认识那种人?我应付起来都吃力。”流鸢不想承认,但是没办法,如果不吃力,怎么会连乔以沫都没有保护好。
“别动手,注意着。”
“是。”
墨慎九回房,就看到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的乔以沫。
薄薄的睡衣穿在身上,趴着的身体线条很是曼妙,腰间线条凹陷,臀部很翘,细长的白腿在开叉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墨慎九黑眸里有飓风刮过,闪动了下,上前将乔以沫的被子盖上,转身出了卧室。
隔天乔以沫睡到自然醒,跟墨慎九吃过早餐才动身离开。
墨慎九的出行肯定是黑压压的保镖,有人想袭击都不太可能。
乔以沫跟着墨慎九,心里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她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
不是墨慎九早起,而是她发现自己四仰八叉地霸着整张床,完全不像是墨慎九睡过的样子。
所以,昨晚上墨慎九是睡在别处了?
她没问。
觉得自己昨晚幸亏疲累睡着了,要不然的话又得胆战心惊的。
坐上飞机的时候,乔以沫的视线落在墨慎九的手指上,那枚戒指还在。
他居然也一直戴着。
如果他戴着,乔以沫就更没有理由给拿下来了。
车子直接将她送回了墨宅。
刚进门,就看到在家里的付苑清,星期一,墨羽怀和其他人这个时候不会在,应该是在公司。墨老爷子是在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