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就知道让我听话。
“康复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雪山!”
“免谈。”
“那你还说去哪里都可以。”乔以沫瞪着他。
“冷的地方不去。”
乔以沫撇嘴。
墨慎九摸着她的头发,“听话,我很快回来。”
流鸢私下里联系了岑雪,由于天色晚了,就隔天去了。
沈棣墨慎九,黄琪和其他两位医生,还有岑雪。
岑雪是坐在墨慎九的车子上的。
车里就她和墨慎九,还有前面的流鸢和司机。
流鸢在后视镜里看了岑雪好几眼了。
岑雪一直低着视线,要么就是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和墨慎九在一个车子里坐着,还是很紧张的。
空气都比外面的冷。
“我可以问一下,以沫流了几次鼻血么?”岑雪问。
“四次。”
“是不是越来越多?”
墨慎九点头,“第四次晕倒了。”
“我当年也是,到后面的时候已经是贫血状态了。虽然说不是什么致命的,可那么一直流的话,对身体是很不好的。”岑雪说。
“麻烦你了。”墨慎九说。
“没关系的,以沫对我那么好,我希望那娃娃草对以沫是有用的。”岑雪说。
“嗯。”
“以沫怎么不来啊?”岑雪又问。
“她需要休息。”
岑雪温柔地笑,“其实,流鼻血哪怕是不休息,会流的时候还是流的。”
墨慎九没说话。
或许是的,但他还是希望她不要劳累。
“其实待在身边更好的,万一在家里流鼻血,身边没有您在,也是不好的。”岑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