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冤大头,竟然出钱出力,给我们养六千军队。
驸马爷,听说你是豪富,可是要挺住啊。不然那些当兵的吃不饱,可会吃人的。”
一个粗豪的汉子紧接着侯大海的话,极力嘲讽却也充满了威胁。
顾道一旦养不起这些军队,必然哗变,让他死于乱兵之下。
这个时候,霍仲悠然的开口了。
“哎,你们怎么说话那,万一把驸马爷吓跑了,我们可找不到这么贴心的财神爷了。”
“驸马爷,你有没有想过要逃跑?”
对于这些羞辱,顾道不放在心上。
他注意到的是,酒宴之上,还有一个年轻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只是用晦涩的眼神看着他。
顾道微微一笑,对三个人的话置之不理,反而自顾自的选了一个位置坐下。
“逃跑,为何要逃跑,诸位送来的可是难得一见的彪悍战士。感谢还来不及那。”
顾道笑着说道。
“来,我敬诸位一杯,表示感谢。”
顾道抓起桌子上黄金酒樽,大口的豪饮而下。
“好豪气,可惜了驸马爷,你错生了时候。无论怎么讨好我们都没用,我们不可能放你出这个死局。”
侯大海直言不讳的说道。
顾道心说,蠢货,你哪只眼睛看我是讨好你?
“顾道啊,听说你在京城也挺威风,怎么一道我们这穷乡僻壤,就变成傻子了?
你在京城的威风都是假的吧。是靠你老婆,还是老丈人?”
粗豪的壮汉满脸好奇的问道。
“今天霍司马让我来,就是为了羞辱我么?如此浅陋有点让人瞧不起了。”
顾道敲了敲金樽,提醒丫鬟倒酒,一边冷笑着说道。
“闭嘴,你个鸟驸马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蠢货,也敢跟我大哥这么说话?”
粗豪的汉子一拍桌子怒道。
霍仲淡然的伸手,阻拦粗豪的汉子发火,而是示意丫鬟给顾道倒酒。
“顾驸马,你自己混的狗都不如,就别怪别人羞辱你。不得不说羞辱驸马的确能让这酒宴欢乐一些。”
“不过这不是主要目的,今天是有个人要见你,秋公子……”
霍仲看了看一直没开口的那个青年。
“在下秋岳,南越秋家人,现在驻守在樊州。见过顾驸马。”
青年温文尔雅的拱拱手,言语之间却也不乏一股英气。
南越秋家,不就是崔臻前面订婚哪一家?
这家伙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拉拢霍仲的?
顾道心中一紧,但表面不动声色。
“哦,幸会,听崔臻提起过秋家,那个叫秋郎的还好么?”
顾道语气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