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色更添血色,正要开口,边听到一声稚嫩的声线:“二位不必去叨扰官府老爷,我便可替二位检测这玉坠到底是哪个的”。
众人望向声音的来处,一时讨笑声四起。
“我说小公子,你可别开下海口”。
“是啊,这小娃娃,你能瞧出个什么什么出来,快且回去吧”。
“这小公子,你别开玩笑了,这我们都没瞧出个什么门道,你怎么能瞧出来?”
唐瑛笑了笑,向着那肉饼老板娘说道:“您说这是您传家的玉坠,您可告诉我先前是放在哪的?”
那老板娘愣了愣,急忙应道:“自然,自然是在我放铜钱的盒子了,这人刚才偷偷摸摸地肯定是翻了我的盒子发现了这玉坠才心生歹念,你这小娃娃,别这个捣乱了”。
老板娘说着仍要拉着男子去官府。
“老板娘别急,我定能替您分个明白,是您的坠子自然是您的”。
不是你的,便永远也不可能是了。
那老板娘看着唐瑛,以为是偏帮自己的,便改口道:“那你这小娃娃便分辨一二吧,我且等会儿”。
“是您一直放在铜钱盒里的?”
“自然,一直都是,因是祖传的,我便想着放在钱盒子里,帮着生生财运,一直如此”。
“大伙儿可听见了,老板娘说着坠子是放在铜钱盒子里的”,说着转向男子说道:“大哥哥可将玉坠借我看上一看”。
男子听罢,望着唐瑛扑闪的眼神,便将玉坠递给了他。
“这可奇怪了,既然坠子是长久放在铜钱盒里的,应该有一股铜钱的味道才是,怎生我闻不到铜钱味,反倒是,有一股汗味?”
唐瑛将坠子递给茯苓,传给周围几人闻了闻。
“还真是,一股汗味”。
“这老板娘莫不是框我们?”
“老板娘,这你又如何说?”
那肉饼老板娘一看便急忙说道:“是一直放在铜钱盒里的,只今日我带了片刻,我带了片刻”。
“那老板娘不妨再带上次我们瞧瞧”,唐瑛笑着说道。
老板娘接过,却不知如何戴上,比划了半天,那绳长已经打了结,生生不够她的脖围。
老板娘尴尬地垂下了手,唐瑛走上前拿过玉坠,周围众人一片议论。
“那便更奇怪了,单说这玉坠的绳长”,唐瑛拉直了坠子比划道。
“老板娘便是怎的也带不上去了,况且老板娘脖子上也没有什么痕迹”,唐瑛转向了那男子,“可这哥哥,脖子上确是有个长年佩戴晒下的印子”。
众人望去,果然男子拨了拨衣襟,脖子上留着一道印记,正好与玉坠相吻合。
这样,一切便一目了然,这玉佩,自然是这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