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抱下去,显然也不是个事情,谁知道这幻境会不会突然改变,而且裴洛显然还是不太正常。
他放软了语气,轻轻的拍了拍裴洛宽厚的背:“你先松开,我给你再重新包扎一下。”
裴洛还是不想动手,摇了摇头:“不要。”
江月白:……这孩子怎么软硬不吃呢?
他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我要休息了,你打算这样抱着我睡吗?”
裴洛闻言一双好看的眼睛立刻变成了星星眼:“真的可以吗?”
可以个大头鬼!
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假的,你快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裴洛顿时变得失落起来,但还是松开了手。
见此,江月白有些别扭的开口,脸也有些红了:“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真的吗?”
“真的。”
裴洛笑了,笑得很好看,他第一次见裴洛笑得这么开心。
给裴洛重新处理了伤口之后,江月白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大概搞清楚了这里得情况。
裴洛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江月白,从前是他的师尊,现在是他的魔后。
怎么成为魔尊的,他不记得。
他记得所有和江月白相关的人和事情,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无限的放大,而其他不相关的记忆已然被抹除了。
江月白有陷入了沉思,这里他一天只接触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现在疯病不能自理的徒弟魔尊,另一个就是给他带路的魔族侍从。
他想要破解这个幻境,还是要从裴洛身上下手。
就在江月白还在思考之时,大殿里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只能看见惨白的月光。
江月白抬头望去,原来裴洛把灯火熄了。
“你熄灯干什么?”江月白问道。
“睡觉。”
下一刻就被裴洛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之上。
然后裴洛就开始脱衣服。
江月白有些慌了。
似乎是看出来江月白眼眸中的不愿,裴洛可怜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阿洛受伤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