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终于开口了,眼睛都没睁开。
“我靠你会说话?!”
“…………”
说来很巧,不论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还是这次,羽天都没说过话,榭夕当时就以为羽天是个哑巴。
“你这手伤的很重……”
他开始啰嗦,羽天没搭理他,突然感觉自己左手被拉住了。
算了,他想乐于助人就助吧。
“我先消毒,有点疼。
你疼就喊出来。”
羽天一直一声不吭,伤口消毒时也仅仅皱了皱眉。
听到“好了”
,羽天这才睁眼看了看,整整齐齐,比她自己包扎的好多了。
“谢谢。”
这是羽天第二次开口。
“哎呀没事,我经常受伤,所以这方面可专业了。”
经常受伤,和她一样?
“你是不是很累?”
榭夕见羽天一直闭着眼睛问:“你在这儿睡不安全,那不是你家吗,你怎么不回家。”
他指了指宫殿,羽天心头一动,他居然知道自己身份,但她依旧靠着树没说话。
看着他朝自己挪近,羽天有点不悦地皱了皱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被羽天盯得有点发毛,榭夕讪讪开口:“你好像发烧了。”
是吗?难怪一直想睡觉。
羽天站起身,心想那就回去吧,在这发烧更严重前,她开了个阵,静静看了榭夕好几秒,像是要记住他的样子,然后她开口:“谢谢,我先回家了。”
羽天拿出一根银色的线圈圈,放到他手里:“我欠你个人情,扯断这个圈我可以感受到。”
羽天说完完就走进阵里,留下榭夕一人在那呆站着。
榭夕拿着那个银圈,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这个银圈好像在发光。
榭夕想到羽天刚刚的话,试探性的扯了扯银圈,谁知银圈一下子就断开了,然后下一秒,羽天的阵门出现在他眼前。
“怎么了?”
羽天平静地问。
榭夕看着羽天和刚刚无异的样子,他怀疑刚刚羽天怕不是前脚刚回去后脚又出来了吧。
榭夕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我没想到这个一扯就断。”
“没事。”
羽天又拿出一根递给他,转身开阵离开了。
榭夕看着手里的的银圈,又拿起那根被他扯断的,对比了一下,不是错觉,银圈上有淡淡的光泽,而被扯断的那个光泽消失了——光泽消失意味着银圈也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