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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没事儿。”
榭夕语气很轻松,看不出一点伤心。
“能问你个问题吗?”
羽天点点头。
“你的伤是……”
“是我父亲弄的吗?”
羽天接上他的欲言又止:“想问这个?”
“嗯。”
榭夕本来想说你要是不方便的话不说也没关系,但羽天已经开口了:“和他有关,但不是他弄的。”
“简单来说就是他为了磨练我,会让我做危险的训练。”
“那也太危险了吧,每次看到你你都是受着伤的。”
羽天闭了闭眼,然后看着榭夕:“谢谢你每次都能救我。”
虽然第一次没什么必要……
但还是谢谢你,你明明可以直接视而不见。
榭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感觉耳朵有点发烫了。
“你好奇为什么我要对医生隐瞒你的身份吗?”
“能猜到。”
榭夕敲了敲羽天的头:“你这个小孩怎么一点面子不给,你这样让我怎么装得很有实力。”
“哦,那为什么?”
羽天给了个台阶:“说出来看看我猜的对不对。”
榭夕很乖巧的顺坡下驴:“你的身份很高,但你还只是个小孩,甚至当时你还受伤昏迷了。”
世界上不乏好人,但恶人也不少。
“所以,你是好人吗?”
羽天突然问。
“那我肯定是好人啊!”
“哦,这样啊,那之前为什么在我面前装傻?”
“………………你怎么看出来的?”
羽天往后靠了靠,道:“本来没看出来,但这次的训练就是甄别装傻充愣呢。”
加上就他这处理问题的方式,怎么看也不是个大傻子。
榭夕听到这疑惑了一下,也不管自己掉马这事:“既然只是甄别,那为什么你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任何事,错了都要付出代价。”
“…………”
“你也休息吧。”
羽天话题转得很突然:“辛苦你照顾我了。”
被羽天这么一说榭夕才发觉自己好困,找了个陪护的小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