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乌达突然大叫起来:“哎呀,我的头,我的头又疼起来了!”
杜鹃愣了一下,说道:“乌达,还真的让我给说中了吧,这就是祖神对你的惩罚!”
“啊,不,不要,哎呀--”
乌达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何秋江见乌达痛苦的样子,也觉得有些邪门了。
怎么只要提到祖神,乌达就会头疼起来,莫非冥冥之中真得有报应吗?
凌子凯心中恼恨乌达,祖神意识不停地侵入他的脑海,使得乌达疼得忍不住在地上打滚。
何秋江也感到有些无策了,只好让另一名帮徒按住乌达,免得他在打滚中翻到地下河中去。同时对杜鹃说道:
“杜鹃姑娘,就如乌达刚才说的,我们的帮主并不是想要抢走你们的吊坠。只是想要欣赏欣赏而已,马上就会归还给你们的。
听说杜鹃姑娘的云海林场最近在资金周转方面出现了困难,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只要你将吊坠借给我们白虎帮,我们可以拿出一百万的资金做为抵押。
等把吊坠交还给你的时候,你只要归回八十万的资金给我们就行,另外两十万就算是我们白虎帮的欣赏费了,你看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杜鹃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就凭白虎帮平时的名声来说,无非就是用一百万的钱强买,只要吊坠入了他们的手中,就如入虎口,休想还回来了。
再说了,就算杜鹃想要那一百万的钱,也拿不出来,那吊坠早就被凌子凯融入了体内。按照祖先传下来说法,要等到凌子凯死后,那传承吊坠才会再显现出来,难道要把他给杀了不成。
杜鹃说道:“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你们所说的吊坠,就算你给我一千万,我也没办法给你们!”
何秋江见杜鹃软硬不吃,脸色阴沉的快要能拧出水来了,恨不得冲进溪洞中将杜鹃一枪蹦了。
但眼下乌达还在那头疼不止,一个帮徒手臂受了伤,再加上对方躲在洞中,自己根本冲不进去,饶是他在帮中有‘小诸葛’之称,一时间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就在双方僵持之中,平静的地下河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之。
凌子凯轻咦了一下,意识顺着吠声延伸而去,只见在地下河中又出现了一只桦皮船。
待到近处,看清船上三人的面容后,凌子凯愣了一下,随即便惊喜万分。
只见船上当先蹲着一个七十开外的白发白胡子老人,手中端着一杆猎枪,不正是博尔大爷吗?
在他的旁边还趴着一只健壮的猎犬,不停的吠叫着。
在船中间坐着的则是一身迷彩服的张俊,手里拿着一盏军用手电筒,不停地往四周照射。
坐在船尾划桨的不是五大三粗的苏果尔又是谁?
三人见到前方出现了人影后,立时警惕起来。
苏果尔快速的将桦皮船靠向岸边。
不等船停稳,那猎犬率先跳了出来,直奔何秋江等人。
博尔大爷发出了一声口哨,止住了猎犬的冲锋,而后领着张俊和苏果尔在离何秋江等人十几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