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姓名。”
像这种情况,中年警察他见得多了,他并没有感到奇怪。
“余欢水、39岁,男,目前是在一家线缆公司任销售员……”
余欢水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情况警察应该早已经掌握。
“说,你为什么要强X栾冰然,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中年警察声音突然提高了数十分贝,就像在拿着一个大喇叭朝着余欢水在吼。
“我靠!”
一听到强X两字,余欢水发火了。
尼玛。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余欢水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余欢水。”
“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你今天的态度决定了你以后的刑期,你最好老实点。”
中年警察怒了。
“说,你为什么要强X她?”
作为警察是不应该这么问的,可是栾冰然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受到侵害,这不能不让中年警察愤怒,甚至有些失去理智。
“我去,我什么时候强X她了?我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摸过。”
“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余欢水一时无语,他无力的解释着。
“呵呵。”
“连手指头都没有人摸过,这话听起来好熟悉啊,对,没错,你是没有摸过她的手指头,可是你却伤害了她,可是你却夺走了女孩最宝贵的东西。”
“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你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我倒希望你顽抗到底,这样将来在宣判的时候法官会把你的罪给定得重一些。”
中年警察回忆了一下,他脑子有了一个画面,那就是刚刚在余欢水家时,余欢水床上有一点点血迹,不用说,谁都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余欢水连说了两次,他实在是不想再说话了。
“好你个余欢水,不想说正好,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
中年警察怒了。
很快,余欢水被带下去了。
这时,中年警察进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给受害人或者是提供线索的市民录口供的地方,这地方相对毕竟安静和优雅。
“栾姑娘,别害怕,余欢水是怎么欺负你的,你可以如实的说出来,这样好让我们把坏人治罪,这样坏人才不会伤害到更多的人。”
“我自己也有一个像你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儿,作为父母,我是很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的。”
中年警察端坐着,在他的示意下一个女警察走到栾冰然身边安慰起她来。
“没有人欺负我。”
栾冰然脱口而出。
栾冰然的话一出,中年警察和女警察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