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凶巴巴地问。
傅斯年,“去之前。”
“傅斯年,你是不是想把自己折腾死,要是想的话,等下我走了,你自己一刀了结算了。”
“我还没娶老婆。”
“……”
“为什么要想死。”
江姝婳气极反笑,“不想死你这样折腾自己?”
“你把药拿过来,我吃。”
傅斯年的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照顾他,他才会反复发烧。
江姝婳沉默地把药和水拿到他面前,“吃吧。”
“你一直这样冷着个脸,我会心情受影响……”
“傅斯年,你别得寸进尺啊。”
江姝婳双手一叉腰,“你要再废话,我马上就走,管你死不死,跟我又没一毛钱关系。”
傅斯年被骂,不再说话。
把药喂进嘴里,喝了口咽下去之后,他把杯子递给江姝婳时,不小心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
似乎是怕挨骂,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捡。”
就立即起身蹲到地上捡玻璃碎片,江姝婳到嘴边的“不要用手捡”还没出口,傅斯年就“咝”的一声闷哼。
他手指割破了。
江姝婳抬手抚额,想转身走掉算了。
可是傅斯年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嘴里却说着,“婳婳,你站远一点,我去拿扫帚。”
“婳苑有扫帚吗?”
江姝婳反问。
傅斯年被问得一愣。
回答,“有扫地机。”
“你老实坐沙发上去,算了,你去床上。”
她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些我来收拾。”
“不用你收拾,你把阿姨喊上来收拾就行了。”
傅斯年把自己被割破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割得有点深,你帮我消一下毒,涂点药。”
“……”
江姝婳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很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割的。
若不然,轻轻划一下,怎么可能那么能流血。
阿姨上来收拾好之后。
江姝婳给傅斯年消毒,发现真的不只是划破一点皮,是割得很深。
涂了药,给他又贴上创可贴。
傅斯年说,“你今晚别走了,还睡隔壁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