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多小时,浴室里水声停下,江姝婳穿着一套素色的睡裙从里面走出来。
还带着水汽的细嫩脸颊看起来比平时气色还要好几分。
素色衣裙将她皮肤衬得如雪般洁白。
“什么时候把睡衣放进浴室的?”
对上她有些得意的眼神,傅斯年只觉得好笑。
这是把他当色狼防。
“很早之前。”
江姝婳抿掉嘴角得意的弧度,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
被他堵进浴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再不长进点,恐怕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你不用这么防着我。”
傅斯年上前把吹风机从她手里接过来,幽深的眸子凝着她,认真而专注,“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他虽然急色,却也不是不知道尊重人。
她如果真的不愿意,他不会强行对她做什么。
江姝婳眸子闪了闪,抬脚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不是怕傅斯年对她做什么,而是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真心拒绝,傅斯年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可每次,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她就变得不像自己。
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根本生不出一丝抗拒的心。
傅斯年给江姝婳吹完头发,从后面圈住她,温热的吐息落在她颈窝,低哑性感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充满欲念,“婳婳。”
江姝婳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把人推开。
傅斯年的吻却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江姝婳浑身不自觉地一颤,呼吸变得紊乱。
“你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心里不愿意拒绝我?”
像是看穿她的内心。
傅斯年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随着手上的动作,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
江姝婳咬紧唇瓣,一个字也不愿意说出来。
洗澡之前被撩动起来的情欲再次复苏。
熟悉的悸动在血液中游走,江姝婳抱着傅斯年的头,忍不住颤抖地喊他的名字,“傅斯年。”
“乖。”
傅斯年的嗓音也哑得厉害,像被砂纸打磨过。
他弯腰,把江姝婳弯腰从椅子上抱起来。
边吻,边朝床边走。
后背碰触到柔软的床垫,江姝婳心里一慌,伸手抓住傅斯年已经捏在她睡裙边缘的手掌。
“傅斯年,不行。”
在情欲和理智中间挣扎的江姝婳,凭着最后一丝清明,颤着声音阻止傅斯年。
他的身体还没彻底好。
他们不能。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