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肩上一暖。
抬眼看去,傅斯年脱了自己的厚厚外套罩在她身上。
她眸色微变,“我不需要。”
“穿着,我可不希望你回去就感冒发烧。”
江姝婳,“……”
感冒发烧的不知道是谁。
傅斯年看懂她眼里的意思,轻嗤道,“我反正都感冒了,要是因为让衣服给你再次发烧,你要负责。”
“我不需要你的衣服。”
江姝婳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但傅斯年霸道得很,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把她带上了他的车。
江姝婳被塞进副驾座,才发现,他是自己开车。
“你自己开车来的?”
她不太相信地问。
傅斯年平时自己开车的时候不少,但他这几天感冒还没痊愈。
他勾唇笑笑,“不可以?”
“可以。”
江姝婳语气生硬。
想着早上他的冷漠,莫名地就想跟他置气。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雪花落在车窗玻璃上,很快地融化了。
旁边,男人嗓音低沉地问,“你的药吃完了没?”
江姝婳转头看他一眼,想了想说,“应该还没吃完。”
“应该?”
傅斯年的脸色沉了一分。
“调理身子不能断断续续,以后记得每天吃。”
江姝婳,“……”
谁TM喜欢吃药。
“知道傅清阳和白诗诗为什么来这儿吃火锅吗?”
傅斯年似乎不急着开车,身子微侧地看着江姝婳,跟她闲聊。
江姝婳蹙眉,“为什么?”
“为了你。”
他说这话时,江姝婳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他在说他自己为了她的感觉。
心跳微不可察地乱了一拍。
她抿唇,小脸微冷,“白诗诗为了你还差不多。”
江姝婳的声音里有着习惯性的嘲讽,那是过去许多年,她对傅斯年提起白雨宁时的刺猬现象。
傅斯年狭长的眸子微眯着,“你在生气?”
“没有,我生什么气?”
她掩饰地转开小脸。
傅斯年转了话题问,“以前,我对白雨宁很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