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有人扇他这么重的耳光。
宋意拿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了碘伏和消肿的药膏出来。
她撕了一袋棉签,机械地给傅西京上药。
看到傅西京肿起来的鼻梁时,宋意也略感咋舌。
她不敢想,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但也怪不得他,实在是傅西京说话太过分,激得她失控了。
傅西京见宋意盯着他的鼻梁看,笑了:“欣赏你的杰作呢?”
宋意擦药的力道加大了几分。
“你确定还要惹我?”傅西京眯起眼睛反问。
这句话是警告,也是威胁。
宋意放缓了力道。
她一言不发、按部就班地给傅西京的脸上完了药。
正准备和他谈判的时候,傅西京又刁难她:“肩膀。”
宋意看了一眼他穿好的衬衫。
傅西京预判了她的话:“你脱。”
宋意冷笑一声,不耐烦地拽开他的衬衫扣子,往旁边一扯,露出了他肩膀上的伤。
一排齿痕,渗了一层血。
宋意沾了碘伏去消毒。
傅西京被刺得疼了,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意脱口而出:“活该。”
傅西京垂眸看她。
她意识到自己嘴快了,若无其事继续上药。
傅西京看笑了。
“以前不知道你牙这么利,还得谢谢你咬其它地方的时候口下留情了。”
宋意换了一根棉签在他的伤口上用力戳了几下,“不用谢。”
傅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