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臭不可闻的那种。
瑾儿捂了捂鼻子,虽给这人擦洗过,到底是没有掀开衣衫洗个彻底。
血迹和之前沾染的泥水凝结在她的衣衫上,不知身上是否也有些许伤口,头上的药膏和布也长久未换,还有昨日遮掩味道特地熏的香……
所有气味混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之前离得远些还好,如今靠近了简直不能忍受。
瑾儿正想着,梅染却开了口,“把那捕快抬得近些,让我看看。”
“姑娘……这捕快实在是有些脏……”
“脏?那就给我洗干净。”
“但三爷……”
梅染嗤笑道:“三爷吩咐不能出这个房间?那还不简单……”她的语气带有些许恶意,“让她在这房内洗……”
“在房内?”
“是啊,找几个人进来,咱们给这小捕快,好好洗一洗。”她轻笑出声,仿佛想到了极其美妙的画面,眼底飘着兴味,“不知小捕快会不会喜欢呢?”
瑾儿立刻明白了此言暗含之意,即使是已调教过许多小丫头的她也有些恶寒起来。
找那些五大三粗的护卫给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沐浴,真是与众不同的羞辱方式。
院子里一向‘爱护’这些姑娘和公子……需要使用到护卫的极少,除非针对格外不听话的硬骨头,也只会让他(她)吃些皮肉之苦。
看来梅染是对小捕快厌恶透了。
果然不出三爷所料,把这么个‘脏东西’放在梅染房间,既可挫挫梅染的锐气,也可让其折磨这小捕快平息她的怒火。
再由自己做个好人将小捕快‘救’出……
想到此处,瑾儿按下情绪,摆出担忧的神情走到梅染近旁,劝道:“姑娘,三爷没说要为难这姑娘。”
“为难?我可没有,三爷把她放到我的房间,不是让我好好教教她?”
“姑娘仙姿玉骨,只需每日看着姑娘,便能受到足够的熏陶了。”瑾儿蹲下身,俯在床边哄着梅染,“况且这捕快古板,叫护卫进来……这有些做得太过了,怕是……咱们只能软刀子慢慢割。”
梅染被夸得少了些怒气,她挑了挑眉,“还是瑾儿想得全面,那瑾儿说怎么办?昨夜我已忍了,这臭味我受不住……”
“便让小丫头进来吧,她们干惯了粗活,力气也大……”
“行,那就听瑾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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