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尹溪子便跟着打听消息的宫人,一道来了坤宁宫。
“那承年他是怎么了?尹大夫,你快说啊。”皇后焦急起来。
“二皇子的脉象十分古怪,实话讲,草民诊不出他是何病。”
“他的症状,倒有些像是中蛊了。”
“什么?中蛊!”皇后浑身一滞。
【原来二哥哥是中蛊了!】
【天呐,怪不得二哥哥如此怪异,如此反常。】
“那如何才能解了蛊啊?”皇后神色焦急。
尹溪子抱歉地摇了摇头:“草民不会解蛊,说实话,草民连是不是蛊都没法确定。”
皇后急切的眼眸瞬间就黯淡了,夏妙元也紧紧皱着眉头。
【也对,尹阿姨的大夏人,无人用蛊,也就没人用蛊害人,他不会解蛊也正常。】
【蛊这东西,大越国比较多。】
【对了!】
想到这里,夏妙元眼前一亮。
【二哥他中蛊之后,满心满眼就只有乌雅,所以说,二哥的蛊,基本可以断定,就是乌雅下的。】
【可那个乌雅,说自己是北疆大瓦部的女子。北疆人如何会用蛊?】
【难道说,乌雅还是撒了谎,她本是大越人,故意伪装成了北疆人!】
夏妙元细思极恐。
尹溪子安慰了皇后几句后,便走了。
“母后,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懂蛊之人,替二哥解蛊的。”夏妙元奶声奶气地安慰道。
就在这时,明熹帝浑厚的声音响起:“若瑜,今日午膳有什么好吃的?中午咱们一起吃。”
明熹帝的语气很欢快,显然是心情不错。
皇后福身行礼,脸上是半点都笑不出来。
明熹帝见状,大惊,他再看看女儿,也是紧紧蹙着眉。
“妙儿,若瑜,你们母女这是怎么了?怎的都这般烦忧啊?”
皇后将明熹帝拉进了内室,才开口道:“陛下,承年他,很可能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