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装的,如果是装的,那这四年的爱意装的也够好,总是在不经意间透露一点喜欢她的痕迹,让她麻木平静的死水泛起波澜。
他们没聊多久,就断了联系。
詹昭月在座位上思索一会,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看到窗外她的“左膀右臂”,秦满和姚吕松。
两分钟后,姚吕松动身,然后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
姚吕松身形板正,站的很直,一丝不苟,正经严肃。
詹昭月招呼让他过来,姚吕松快步走近。
“我现在给你一个私下的任务,我想要晏麟初之前的资料,你能收集到什么就给我什么。”詹昭月说完清楚的看见他木木的脸色也闪过异样,“对了,别告诉秦满。”
姚吕松垂下神色:“好的。”
他有很多好的优点,詹昭月最喜欢的是他的隐私性保护做得很好,不过问不透露不发表看法,下什么命令就去做什么。
如果他要是成为那种地下间谍她相信姚吕松一定是嘴最严的那个。
她之前不怀疑他的过去,是第一次见面时那纯净如清水的眸子透着小心翼翼的喜欢,她不想因为猜忌亵渎和破坏。
在一次次的试探中他也真的安静又听话,他说他从家跑出来,既然她收留了他,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可现在,她总觉得他之前的过往藏了些什么。希望最好不要,希望姚吕松查到的消息是普通的,她依然可以把这次事情消抹去,然后和他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晏麟初那儿回到楼上,把消息给云折发了过去。
云折:“您觉得詹小姐在怀疑我们?”
“对。把我过去的事情抹掉,随便找点什么补上去,我觉得她会查我。”晏麟初的直觉一向很准,他隐隐不安。
云折:“我让人去准备。”
云折:“不过应该不会吧。詹小姐不是一直很信任您吗。”
一直的信任?他们的感情是如丝如缕的牵连着,亲密又陌生,彼此藏着心里那点事情,从未坦诚过一次倾诉爱意。
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真的对他残忍又痛苦。
晏麟初懒得和他多说,无意间打下:“你可以去和秦满探探詹昭月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云折没有立马回,隔了有五分钟,他才言简意赅的回个“嗯”。
不过走一步算一步,晏麟初是个内心很冷静的人,他不会轻易显露自己慌乱担忧的情绪,如往常一样过着。
不过今天下午他要出门,他要去西饼屋买蛋糕,顺便可以带点詹昭月喜欢吃的东西回来。
他穿戴好,特意路过摄像头,对着那黑漆漆空洞洞的地方说:“姐姐我出门了,是和家里的司机,等我回来……不对,可能我先比你回来早。”
司机已经在门外等着,晏麟初上车,给他报了个地址。
最近的西饼屋在一条人流量不小的街边,所以一路上堵了会车。
晏麟初百无聊赖的手搁下巴那撑起,漫不经心的往窗外扫,前方有个大屏上面还滚动播放着一个漂亮男明星的代言的剃须刀。
“晏先生,到了。”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晏麟初从侧边下车,进到西饼屋里,看着前面两三人排起的长队,又看了眼橱窗只剩下一个芋泥奶酪蛋糕。
怎么就剩一个了。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他默默祈祷芋泥奶酪蛋糕别被人买,但最前面的那个人已经开口:“一个芋泥奶酪蛋糕。”
声音还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