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同居者有二。
杨工安随即下令:“门外之人,速请这位娄女士来。”
说完,估量了一下梳妆台至门的距离——足有三步之遥。待其走到窗边时,忽而发现窗扇上竟有一孔洞。
噫!单论某处窗户受损不算稀罕,两户俱有,其中必有关联无疑。
不过,望着仅容一臂深入的小洞,他陷入了更深的思考——贼人真的能以此孔洞内伸入手臂来行窃吗?
然而,窗户距离梳妆台更加遥远,那个窃贼总不至于有三米之长的手臂吧?
令人费解。
实在是不可思议!
这简直就像是密室中的窃案。
外院,阎家的庭院。
庭院内聚集了许多人,纷纷争先恐后地希望能够进行登记,而阎埠贵则安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手里拿着纸笔,认真记录着人们报告丢失的物品。
人群中,贾张氏带着棒梗努力向前挤。
完全不顾他人的抱怨声,直直冲到了最前面,急忙对着阎埠贵说道:
“阎伯伯,我的孙子棒梗掉了五十块钱,请您赶快记下来。”
阎埠贵抬眼看她,眉头微蹙:
“刚才你说的谁是‘阎老头’?”
心头暗自轻嗤,这贾张氏真是丝毫没有尊重他人之心,平日里叫他‘阎老头’就已经很不礼貌了,今天居然还是这样。
必须要让她长个记性。
听到此言,贾张氏脸上的神色微变,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挤出一个微笑,语气缓和地说:
“叁爷,请帮我们记一下,棒梗真的丢了五十块钱。”
哼?
仅仅叫我一声‘叁爷’就可以糊弄过去吗?
如果真是那么好打发的,他阎埠贵岂不成全了好脾气的老好人了?阎埠贵并没有立即应答,而是先帮助了另一个等待的民众填写完信息后,才不紧不慢地转向贾张氏:
“你说你的孙子棒梗丢失了五十块钱是吗?”
“不错,”贾张氏肯定地回答道,此时的心情尤为焦急,因为对于她的家庭来说,这笔金额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吸了口气。
阎埠贵的视线投向一旁站立的棒梗,语气略带疑惑:
“贾张氏,你是真的肯定这一点了吗?”
面对阎埠贵的不断拖延,贾张氏感到极大的不满,双眼直视他怒声道:
“阎埠贵,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不给我们登记。”
叹了一口气,阎埠贵朝人群摆手表示:
“诸位为我做个见证,阎埠贵并非那种无理之人。现在正在处理的是一件公务,我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刁难贾张氏与她的孙子棒梗的。”
接着,他转身朝向贾张氏,唇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我不过是为了确保记录无误,才想让你再次确认,为何你要如此生气呢?”贾张氏憋了一肚子气,回嘴道:
“当然是确认了,我自己的钱能不清楚吗?真是废话连篇!”
呵呵,越来越有趣了。
阎埠贵突然间笑了笑,搁下手中的笔,起身对周围的人喊道:“大家都听听!”
“这是贾张氏自己的确认,她的孙子棒梗的确丢了五十元。但这让我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贾张氏,你的儿子棒梗今年不过十几岁,他又如何拥有了这么多钱呢?”